幾乎是出于本能,我不顧一切沖向了翟猛。
翟猛正出神地看著前方,老黑的身手太讓他震驚,木棒掉落一地,小混混們都被打得紛紛后退,不少人掛了彩。
幾名女混混更慘,頭發(fā)凌亂,臉腫了,假睫毛也歪了。
依舊叼著煙的韓風,卻是一根毛都沒少。
我突然從后方,摟住了翟猛的脖子。
與此同時,我取出袖口里的手術(shù)刀,抵在他脖頸的動脈上。
感到冰涼鋒利的壓迫感,翟猛陡然一驚,嚇得一動也不敢動,費力道:“你,你想干什么?”
“再不老實,殺了你!”
我一字一頓,在他耳邊說道:“快讓他們都停手!”
“別打了,都踏馬停下?!钡悦涂窈簟?/p>
小混混立刻后撤,看到翟猛我被控制了,不由又圍攏過來。
“都滾遠點!”
我大吼著。
顫抖的手,讓手術(shù)刀幾次都差點割破翟猛的脖子。
“耳朵塞雞毛了嗎,還不快點滾!”
翟猛臉色異常難看,擺手下達了命令,讓小混混們都退下。
壯哥見識過我的兇狠,小心翼翼,第一個就退了。
其余人也不敢靠前,都聚集在房間門口觀望,個個臉色難看。
老黑沖我豎起了大拇指。
韓風卻招呼道:“兄弟,不跟他一般見識,回來!”
我當然聽韓風的,這才松開了翟猛,重新回到韓風身邊。
翟猛心有余悸,揉著脖子道:“小子,沒想到啊,你還是個拼命三郎。玩得也挺高級,手術(shù)刀都用上了?!?/p>
“是你們先動手的,不講規(guī)矩?!?/p>
我抱著膀子,鼻孔里哼出股冷氣。
咔,咔。
韓風漫不經(jīng)心地耍著手里的打火機,提出了此行的要求。
“翟猛,把ktv那些員工還回來,咱們從此井水不犯河水,各自經(jīng)營自己的買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