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夢迪一口沒動,我們隨意聊著天等待著。
二十分鐘后,門被推開了。
精心打扮的徐麗,穿著白襯衫、短裙和黑絲襪走了進(jìn)來。
頭發(fā)一絲不亂,戴著口罩,只露出一雙含春雙眸,倒也很有風(fēng)韻。
只是,徐麗一看到云夢迪,就愣在當(dāng)場,不可思議地揉了揉眼睛。
“這位是云河集團(tuán)董事長,云夢迪女士?!蔽移鹕斫榻B。
“你,你好!”
徐麗立刻露怯了,腰不由彎了,猶豫地伸出手。
“麗姐你好!”
云夢迪面帶微笑,落落大方地跟徐麗握手,寒暄著讓她落座。
徐麗受寵若驚,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偷偷往我這邊瞥。
“小巖說,我們長得很像,我一直不信,麗姐,能摘下口罩嗎?”云夢迪問道。
“好吧!”
徐麗非常糾結(jié),但還是緩緩將口罩摘了下來。
自從徐麗受傷后,我也
同一首歌
云夢迪打量著徐麗,笑道:“呵呵,小巖沒說謊,世界真奇妙,我們的長相相似度,確實(shí)非常高?!?/p>
“云董抬舉了!”徐麗訕訕道。
“小巖是我的好朋友,你不要見外,隨便些就好?!?/p>
云夢迪起身給徐麗倒了一杯果酒,徐麗連忙起身,一再道謝。
云夢迪很擅長人際間的交往,彬彬有禮,談吐不俗,卻又不失真誠。
不到幾分鐘,云夢迪便卸掉了徐麗的壓力,兩人很自然地聊了起來。
云夢迪對徐麗的過往很感興趣,有意無意地打聽著。
徐麗追憶著不堪回首的過往,淚光盈盈。
她出生在一個偏遠(yuǎn)小村里,十歲時父母離世,成了孤兒。
后來被爺爺奶奶撫養(yǎng),常常一個人孤單地去摘野花,直到夜色朦朧,才回到破敗的家。
十八歲時,爺爺奶奶也走了。
徐麗無奈嫁人,在婆家的幫助下,總算讀完了大學(xué)。
“我苦啊,一直努力追求,卻始終找不到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