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順利領到了新手機,高興得嘴巴都合不攏,生活中也沒幾個朋友,兩個人傻呵呵地互發(fā)了幾條短信,還通了一段話。
下午,一個熟人來到了周順公司,劉芳菲的父親劉子文。
他已經出院了,但身體還很差,腳步遲緩,喘氣聲很大,胖臉上卻始終帶著笑。
劉芳菲像是個孝女,熱情地接待了劉子文。
父女二人在辦公室里聊了很久,偶爾還能聽到劉子文開心的笑聲。
劉子文敲響了我的房門。
我讓他進來了,劉子文坐下來,面帶微笑地感激道:“周巖,謝謝你給了我女兒這么多,也改變了她?!?/p>
劉子文錯了!
劉芳菲并未改變。
直到今日,她依然強烈記恨著劉子文,所有的一切都是偽裝的。
我當然不會點破:“芳菲一直很優(yōu)秀,是個商業(yè)奇才,也是我們公司的中流砥柱。”
“哈哈,她這一點兒很像我?!?/p>
劉子文厚顏無恥地笑了,又換上誠懇的神情,“周巖,其實我們之間沒有什么恩怨,都是徐麗挑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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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日苦多
我頓時冷下臉來:“你沒再聯(lián)系徐麗吧?”
“沒有,沒有?!?/p>
劉子文連忙搖頭,苦笑道:“我現(xiàn)在身體,沒個兩三年的休養(yǎng),是不敢再碰女人了。”
“以后也不要聯(lián)系她?!?/p>
“放心吧!”
劉子文信誓旦旦,語氣里還帶著點嫌棄,破了相的徐麗,他這個病弱也瞧不上。
“對了,你跟張義的關系怎么樣?”我問起此事。
“還行吧!”
劉子文言辭躲閃,解釋道:“以前在一起打過牌,各有輸贏?!?/p>
“李奇雖然進去了,但等他出來后窮困潦倒,沒準還要借那件事,繼續(xù)起訴我和芳菲,張義就是這么說的。”
“槽,我第一個不答應?!?/p>
劉子文瞪起眼睛,坦言道:“起訴書上的四個證人,都是我找的,現(xiàn)在全退出了,李奇和張義還能告?zhèn)€屁啊!”
“張義這個渾蛋,接了大福的案子,還想起訴芳菲,沒準兒還是刑事自訴,要把芳菲給扔進去?!蔽以俅翁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