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一看就不是真名,卻可能是藝名。
我也不在意這些,不過是萍水相逢,擦肩邂逅,很快就彼此忘記了。
回到辦公室,吃著盒飯。
我心情不免忐忑,今天情非得已,我當眾說,自己是常思思的男朋友。
也不知道常勇會不會生氣,常思思會不會從此不再理我。
可不這么說,又解釋不清為何住酒店,還送昂貴的自行車。
直到下午四點多,常勇給我來了電話,我立刻接通,歉意道:“常局長,我今天就是胡說八道,您別當真。”
“你反應(yīng)很機智,不得不夸你?!?/p>
常勇語氣平和,又解釋道:“老于跟我的關(guān)系還是不錯的,總得給他個借口回去交差,這件事不要對外說?!?/p>
“我懂,一定守口如瓶?!?/p>
“常來家里玩,也保護好自己。東安縣暗流涌動,但風(fēng)波總會平定,坎坷也是年輕人長成的歷程?!?/p>
常勇語重心長地說了句,便掛斷了。
到底是誰舉報的常勇,我當然猜不到,卻懷疑是楚海龍。
如果是他,這貨也未必太看得起自己了。
一縣的公安局長,可不容易扳倒的,必定累斷他的腰,跑斷他的腿!
像是心有靈犀,手機響了起來,來電的正是楚海龍。
我也不在乎,拿起來接通。
“周巖,在作死的路上,你真想一條道走到黑啊!”楚海龍冷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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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牌
“想說什么快點,我正忙著呢!”
“劉志偉帶人抓了季向北,一場賭博而已,他的手伸得可真長?!?/p>
楚海龍憤怒的咬牙聲,清晰可聞。
我明白,這種案件通常是派出所去抓捕,用不著刑警隊出面。
但季向北不同。
他認識舒圓。
舒圓死了,留下了一百萬的現(xiàn)金,恰恰季向北可能就知道,這筆錢來自于何方。
絕不是賭博那么簡單。
“楚海龍,你對我說這些干個屁,跟我也沒什么關(guān)系?!蔽液呗暤馈?/p>
“劉志偉就是跟你狼狽為奸,共同謀劃針對義和堂,貪贓枉法,濫用職權(quán)。四人賭桌,臥槽,兩個是臥底,還能更無恥嗎?這就是妥妥的釣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