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這個親生兒子,他則是厭惡至極,張口就罵。
我們父子關系越來越差,都是后媽徐麗的功勞,她嫁過來之后,就沒再工作,成了一名家庭主婦。
她很閑,開始研究算命。
結果就推算出來,我跟我爸命理八字不合,注定事事不順。
我爸對此深信不疑。
如果付曉雅咬定我對她耍流氓,徹底激怒此時的我爸。
我不是被打死,就是被打殘,最終的結果,還是要被攆出家門。
“我走!”
我松開握緊的拳頭,徹底心灰意冷。
“不送,記住姐的話,你這樣膽小如鼠的吊絲,沒用的廢物,注定不會有女人喜歡,安心當一輩子的老處男吧!”
這種話,太刺耳了!
也是對男人的最大羞辱。
我選擇忍氣吞聲,默默回到自己房間,拿上身份證和交補習費的兩千塊錢,決然地離開了家。
天黑了,風很大。
我流浪在街頭上,像是一片風中的樹葉,又像是被抽空了靈魂的行尸走肉,心中只有悲涼。
街邊一扇扇窗內亮起燈光,那是一個個家庭,或正在準備團聚的晚餐。
而我,已經(jīng)沒有了家。
我想到了我媽,分開后再沒見過,通話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
我在她的心里,應該還有一點地方吧!
找到個電話亭,我含著眼淚撥打我媽家的電話,響了好久也沒人接。
又打了幾次,依然無人接起。
我只好走出電話亭,在夜風中茫然四顧,不知何去何從。
漫無目的的我,從長街走到公園,又從公園走進小巷,再重新回到長街。
快半夜了!
燈光越來越少,夜風越來越冷,我的心情也越發(fā)黯淡,像是窮途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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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家出走
疲憊的我,最終找了街邊一家叫做向陽旅店的地方,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