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麗徹底被驚呆了。
張義冷冷提醒,證據(jù)確鑿,別想抵賴。
讓徐麗三天內(nèi),抓緊賠償一百萬用于孩子治病,或者等著牢底坐穿。
“小巖,我能想到的處理辦法,就是遠走他鄉(xiāng),讓張義和溫淑慧找不到我,隨便他們好了。”
徐麗抓亂了頭發(fā),痛苦的淚水,怎么也擦不凈。
又是張義!
這個人面獸心的渾蛋,一直在給我的家庭制造麻煩。
“徐麗,你到底給孩子們下藥了嗎?”
我冷聲質(zhì)問,心里卻也在懷疑她。
徐麗夠壞也夠無恥,毫無底線,她就曾經(jīng)給我下過藥,還影響了高考。
“沒有,絕對沒有!”
徐麗大聲嘶吼,因為太激動,臉上的疤痕都呈現(xiàn)赤紅色。
她伸手指著上空,咬牙發(fā)誓,“我徐麗要是做了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就讓滾滾天雷把我劈死,變成一堆焦炭!”
“為什么會有錄音?”
“我是個爛人啊,當(dāng)初跟張義那個混蛋在一起時,好幾次都是喝醉了才上床,我都不知道自己胡說過什么,更想不到他還錄音了?!?/p>
徐麗后悔不已,又狠狠扇了自己兩個耳光。
一對狗男女,一般的黑心腸。
溫淑慧的目的性也很強,就是配合張義想訛錢。
我鄙夷萬分,后背靠在老板椅上,漫不經(jīng)心問道:“張義對你也算知根知底,我就是不明白,他們怎么知道,你能拿出這筆錢?”
啊?
徐麗嘴巴大張,再次高高舉起手:“小巖,我發(fā)誓,你爸得到了那筆錢,我跟任何人都沒說!”
遲疑下,又眼神躲閃道:“張義說你有錢,我要是拿不出來,可以找你借,他還說你是個暴發(fā)戶。”
(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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