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聽到她們的聲音,我就倍感溫暖,周身也充滿了力量。
半夜,我跟付曉雅回到了家里。
她坐在沙發(fā)上,點起一支女士香煙,上來就不滿抱怨:“小巖,你腦子進水了吧,好好一個酒吧,憑什么交給韓風(fēng)?”
“姐,你出來得比我早,酒吧、ktv這種地方有多亂,你比我更清楚,我怎么能管得了?!蔽野櫭嫉?。
“賣了也行!”
“誰敢買???”
我反問,又說:“即便這樣,楚海龍也不肯罷休,放話要把我弄進監(jiān)獄去?!?/p>
付曉雅沉默地吐著煙,半晌道:“其實我們,也包括韓風(fēng),都沒什么勢力,干這些行業(yè)純屬踏馬的小雞下鵝蛋,硬撐。”
事實就是如此,一頭扎進這個行業(yè),還不是當(dāng)初沒有其它選擇。
“唉,事情會越鬧越大,小巖,不行就去別的城市吧!”
付曉雅嘆口氣,也是為我感到深深的擔(dān)憂。
“我不走,去別的地方,混起來會更難?!?/p>
我對此很清醒,我高中畢業(yè),沒什么技能,換個地方找工作都難。
小縣城雖然危機四伏,但我有自己的幾個買賣,目前發(fā)展態(tài)勢良好,實現(xiàn)百萬存款不是夢。
吐出一個煙圈,付曉雅試探道:“可以去找云夢迪?!?/p>
“姐,冷靜點吧!她高不可攀,我們算什么,不過是萍水相逢,沒有深入交往,更沒有過多的利益關(guān)聯(lián)。”
我保持了絕對的冷靜。
付曉雅再度沉默,半晌點頭道:“你說得對,但云夢迪真的不一樣,她脾氣可真好,對我輕聲細語,關(guān)心我,鼓勵我。我常常想,如果徐麗能有她十分之一的耐心,或許,我也能上大學(xué)吧!”
“姐,不上大學(xué),我們也一定會有出息?!?/p>
嗯!
付曉雅終于笑了,起身去了浴室,回頭叮囑道:“多跟常思思聯(lián)系,她或許是你的護身符?!?/p>
(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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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