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是怕我,而是怕跟我熟識的常勇局長。
“不妨告訴你,你爸早交代了,他用撿垃圾的夾子,從刀架上取下切肉刀。他還報案,說徐麗長期虐待他,忍無可忍才動手的?!?/p>
吳警官給了我一顆定心丸。
“我爸這種情況,能判幾年?”
我問了個專業(yè)問題。
“沒法說,要等對徐麗的傷情,做進一步的鑒定?!眳蔷贁[手。
再次來到新區(qū)派出所,我已經(jīng)能夠平靜地走進去。
二十分鐘后,我順利做完了筆錄,簽上名字。
我提出去看望我爸,沒被允許。
拘留審訊期間,禁止探視。
走出派出所,我打了一輛車,重新返回縣醫(yī)院。
自行車還在這里,我卻不想再去看望徐麗。
一個人在外吃了晚飯,我騎著自行車,回到了ktv。
付曉雅顯得沒精神,接待客人的笑容很勉強,我卻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只是默默投入到工作中。
半夜了!
付曉雅過來喊我,“小巖,回家了?!?/p>
“我……”
“磨嘰什么,累死了,快點回去睡死?!备稌匝挪粣偞叽?。
我騎上自行車,帶著付曉雅離開了ktv。
一路上,竟然都沉默了,找不到話題。
到底,還是付曉雅打破了僵局,嘆氣道:“這都是什么事兒啊,好好的心情被攪得一團糟?!?/p>
“姐,別去想了,我們都盡力了。”
我勸說著,內(nèi)心也在埋怨這些大人們,都不讓人省心。
“他們太能作妖了,今后該怎么辦?”付曉雅仿佛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