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昨晚,派出所又抓了一個中年男人,社會稱號田哥,組織女性上門按摩,非法從中牟利。
進了派出所,田哥被折磨得不輕,熬不住交代了組織聯(lián)絡成員,其中就有付曉雅。
徐麗得知后,慌亂無措,連忙將我爸從外地叫回來。
一個下午,我爸到處找關系,陪著笑臉,送錢又送煙,這才知道了整件事的詳情。
付曉雅承認打人,卻拒不承認有上門按摩這種事兒。
派出所掌握的唯一證據(jù),就是向陽旅店的那一次。
價格八百,登門服務。
付曉雅情緒激動,堅稱是弟弟賭氣離家出走,她只是去那里找人。
雖然沒有血緣關系,但也絕不會跟弟弟做這種事,那比畜生的行為還惡心。
“你小子真是長大了,連這種丟人的事也能干得出來?!?/p>
我爸極其厭惡地看著我,又冷冷地追問:“你們那個了嗎?”
“沒有!”
我慌亂地否定,但在徐麗看來,更像是在撒謊。
“小巖,算媽求你,堅決不能承認那晚的事情,女孩子要是留下這種案底,以后就再也抬不起頭了?!?/p>
徐麗含淚哀求我。
在她看來,打架斗毆是小事,出去賣這種事兒,卻是洗不清的污點。
這一刻,我非常糾結矛盾。
我恨付曉雅,很想讓她一輩子都住在監(jiān)獄里,永不相見。
可潛意識里,又不想她出這么大的事兒。
我的腦海中不受控地反復浮現(xiàn),那晚,我坐在付曉雅自行車后座的場景。
夜風吹動了她的長發(fā),癢絲絲地打在我的臉上。
她的腰肢,纖細柔軟。
我爸見我不說話,惱了。
他抬手扇了我一記耳光,罵道:“小兔崽子,你要是敢把你姐砸進去,你也別去上學了,滾出家門,愛死哪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