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常勇當(dāng)場哭出來,說明那時年紀(jì)又不大。
由此可見,兩人的積怨非常深,也由來已久。
到底因為什么結(jié)仇,常勇并沒說,也不想跟我透露太多。
但我猜測,是正義與邪惡的交鋒,必然水火不容。
快到ktv門前時,我的手機響了,來電話的卻是新區(qū)派出所的秦所長。
“周巖,你后媽徐麗來報案了,說是錢被人騙走了,這事不太好處理??!”秦所長道。
“我知道情況,這不就是明顯的詐騙嗎?”我反問。
“沒那么簡單?!?/p>
秦所長跟我詳細(xì)介紹,徐麗的這筆錢,合同約定
認(rèn)倒霉
“徐麗也提到了這一點,但口說無憑,張義不是擔(dān)保人,沒在上面簽字,警方是不能胡亂抓人的?!鼻厮L強調(diào)。
“只能認(rèn)倒霉了!”
“觀望一下吧,要是再有別的投資人報案,可以并案處理?!鼻厮L寬慰我一句。
“謝謝你!”
“沒關(guān)系的,有事直接聯(lián)系我?!鼻厮L掛斷了手機。
徐麗報案,失??!
我爸的養(yǎng)老錢,沒了……
狗日的張義,連殘疾人的錢都坑騙,喪盡天良,必須要讓他付出代價。
回到ktv,我一直在生氣,胸口憋悶得難受。
付曉雅的臉色也不好看,強打精神的樣子,應(yīng)該是跟徐麗通過電話。
快到傍晚時,我撥通了莊雨燕的手機。
“周巖,怎么想起我了?”
莊雨燕笑問,貌似心情不錯。
“燕姐,你認(rèn)識張義嗎?”我直接問道。
“是那名律師吧,在一起吃過兩頓飯,他跟李奇的關(guān)系是把兄弟?!鼻f雨燕道。
把兄弟的關(guān)系確實夠近,難怪張義凡事都肯替李奇出頭。
“你問他干什么?”莊雨燕敏感了。
“他是個狗騙子,我想搞死他?!蔽覛鈶嵉亓R道。
“不,不,這幾乎沒可能,他很精明的,凡事都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鼻f雨燕連忙提醒。
“百密終有一疏,夜路走那么多,我不信他遇不到鬼!燕姐,幫我關(guān)注點他,我不會虧待你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