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爺?shù)降紫敫墒裁矗?/p>
我大惑不解,但答案很快就有了。
那幾名旗袍女子,將床推到了大廳中間,迅速返回。
先是拿來個大號的壽桃蛋糕,輕輕擺放在女人的腹部上。
又端出一盤盤造型精致的小糕點,同樣擺放在女人的身上,每個糕點上,都有個塑料的小叉子。
最后是一杯杯的紅酒,放在床鋪的四周。
又在酒杯里放入細長的蠟燭,全部點燃。
太另類了!
這女人竟然是餐臺,環(huán)繞在燭光之中。
非常應(yīng)景,屋內(nèi)的燈光也熄滅了。
“諸位,慢慢享用吧!”
谷爺抬抬手,黑衣人們遲疑地湊上前,開始小心地吃蛋糕,喝紅酒。
每個人的手里,都拿著一根蠟燭。
這個場面,竟然讓人覺得有那么一絲的詭異,黑衣人們都像是燭光下的惡魔。
常勇當(dāng)然沒過去,他緩步走過來,右手伸進了西裝領(lǐng)口里。
“想干什么?”
谷爺滿不在乎地吐出一口煙。
“你是不是給她灌藥了?”常勇冷聲質(zhì)問。
“沒有,她是自愿的,裝睡中,想在我的生日大出風(fēng)頭。你要是不信,我就讓她站起來,那就可春光外泄了?!惫葼斴p笑。
常勇嘴角抽搐了下:“你能不能把她給放了?”
“不能!”
谷爺斷然拒絕,“你沒聽清楚嗎,她是自愿的,給老夫洗腳都樂在其中,別什么事兒都瞎摻和。”
我看見面具下,常勇的眼中冒出了火苗。
可以斷定,常勇認識這名女子。
而谷爺?shù)淖龇?,更像是故意刺激常勇,兩人終究是表面和氣,實則彼此都憎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