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顏,我的好媳婦兒,”陳鋒把下巴頦輕輕地擱在林月顏那瘦削的、帶著點兒溫香軟玉的香肩上,在她那小巧玲瓏的耳邊,用那種特溫柔、特膩歪的語氣,柔聲說道,“待會兒啊,我要帶著顧修遠他們仨,一塊兒進山里頭去一趟,看看能不能打點兒什么野味兒回來。這趟進去啊,快的話,估摸著小半天就能回來了。要是慢一點兒呢,那可能就得等到天黑才能家來了。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自個兒個兒一個人待在家里頭,我不放心。這樣吧,你啊,等會兒就簡單收拾一下,去隔壁王大媽家待著去吧,???王大媽那人,平日里頭待你,就跟待她自個兒親閨女似的,疼愛得不行,你在她那兒啊,我也能安心一些,不至于老惦記著你。再說了,你們倆也好做個伴兒,說說話,聊聊天,也省得你一個人待在家里頭,東想西想的,再胡思亂想些個有的沒的,把自己給嚇著了?!?/p>
林月顏聽了這話,心里頭一暖,一股子難以用言語來形容的感動和甜蜜,就跟那漲潮的海水似的,一下子就涌上了她的心頭,讓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都忍不住有些濕潤了。
她慢慢地轉(zhuǎn)過身子,抬起那雙因為激動和羞澀而顯得有些霧蒙蒙的漂亮眸子,一眨不眨地、定定地瞅著陳鋒那張近在咫尺的、帶著點兒胡茬兒的英俊臉龐,聲音里頭,帶著一絲她自個兒都沒察覺到的、輕微的顫抖:“夫君……你……你這幾天,真的……真的變了好多好多??!我……我都有點兒不敢認你了。以前的那個你,對我……對我不是打就是罵的,何曾……何曾有過像現(xiàn)在這般溫柔體貼的時候???現(xiàn)在的你,就好像……就好像是完完全全換了個人似的,不光變得那么強大,那么果斷,還……還這么會心疼人,這么會說讓人臉紅心跳的貼心話。我……我有時候真懷疑,你……你是不是被山里頭那些個什么山精野怪的,給迷了心竅了?又或者……又或者,你……你根本就不是以前的那個陳鋒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情不自禁地伸出那只纖細白嫩、柔若無骨的玉手,輕輕地、帶著點兒試探和不確定地,撫摸著陳鋒那張因為經(jīng)常在山里頭風吹日曬而顯得有些黝黑粗糙的臉頰。她那雙清澈如水的眼眸里頭,充滿了說不清道不明的困惑、迷戀,還有那么一絲絲藏在心底最深處的、連她自個兒都不太敢承認的恐懼和期待。她那帶著點兒微涼的、如同上好羊脂美玉一般的指尖兒,輕輕觸碰到陳鋒那溫熱粗糙的肌膚,讓倆人的心里頭,都是猛地一蕩,泛起一陣陣奇異的漣漪。
“如果……如果你真的是什么……什么妖怪變的,那……那以前的那個陳鋒……他……他是不是……是不是已經(jīng)被你給……給偷偷地……吃掉了?”林月顏的聲音,越說越小,越說越輕,說到最后,那聲音,簡直就跟那夏夜里頭,蚊子發(fā)出來的嗡嗡聲似的,細不可聞,不仔細聽都聽不清楚??伤请p清澈得能照出人影子來的漂亮眸子,卻一瞬不瞬地、死死地盯著陳震的雙眼,就好像想從他那深不見底的眼神里頭,找到一絲一毫的蛛絲馬跡,找到那個能解開她心中所有困惑和不安的答案似的。
陳鋒聽了這話,心里頭暗暗叫了一聲“好險!這丫頭的直覺,也太他娘的準了吧!”,可他臉上,卻依舊是不動聲色,一點兒破綻都沒露出來。他心里頭跟明鏡兒似的,知道自個兒個兒是從別的世界穿越過來的這件天大的秘密,那是打死也不能暴露出去的!否則的話,麻煩可就大了去了!
他慢慢地低下頭,那高挺的鼻尖兒,幾乎都要觸碰到林月顏那個小巧挺翹的、如同上好白玉雕琢而成的漂亮瓊鼻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從她那兩片微微開啟的、如同三月桃花瓣兒一般嬌嫩的櫻唇之間,呼出來的、帶著點兒濕熱的溫軟氣息,那氣息里頭,還夾雜著一絲絲淡淡的、如同幽谷蘭花一般的獨特體香,聞著就讓人心曠神怡,沁人心脾。
他伸出手,用那帶著點兒薄繭的食指,輕輕地、帶著點兒戲謔和挑逗地,刮了一下林月顏那個小巧可愛的鼻子。然后啊,他那只不老實的大手,就順勢往下滑了下去,在她那個豐滿翹臀之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
林月顏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帶著點兒流氓意味兒的親昵舉動,給弄得渾身一軟,嘴里頭忍不住就發(fā)出了“嚶嚀”一聲。她那張原本就挺白皙的俏臉,剎那之間,就紅得跟那熟透了的紅蘋果似的,嬌艷欲滴,讓人忍不住就想狠狠地咬上一口。就連那截雪白粉嫩的、如同天鵝一般優(yōu)美的脖頸,都泛起了一層誘人無比的淡淡粉霞,瞅著就讓人心里頭發(fā)癢。
她有些羞,有些嗔地,狠狠瞪了陳鋒一眼,可那眼神,卻又像是帶著鉤子似的,媚眼如絲,里頭帶著一絲顯而易見的嗔怪,可更多的,卻還是那種欲拒還迎的、讓人抓心撓肝的嬌羞和嫵媚。那胸前本就傲人的資本,此刻更是因為羞澀和激動,而愈發(fā)顯得挺拔高聳,幾乎要將那身粗布衣衫給撐破了似的,那驚心動魄的弧度,簡直是能要了男人的老命!
陳鋒瞅著她這副嬌羞無限、媚態(tài)萬千的可人模樣,只覺得自個兒個兒渾身上下都燥熱得不行,口干舌燥的,小腹底下,也猛地就竄起一股子邪火,燒得他渾身難受。
他強行壓低了嗓門兒,讓自個兒的聲音聽起來更沙啞,更性感一些,那語氣里頭,帶著一絲毫不掩飾的戲謔和不容置疑的霸道,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我的小傻瓜,小妖精,你這小腦袋瓜子里頭,一天到晚都在胡思亂想些個什么亂七八糟的玩意兒呢?就算……就算我陳鋒真的是什么吃人不吐骨頭的妖怪變的,那也得先把你這個瞅著就秀色可餐、活色生香的小娘子,給從頭到腳,從里到外,都仔仔細細地‘吃’干抹凈了,吃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下!你自個兒個兒瞅瞅你這細皮嫩肉的,哪一處,不讓人食指大動,垂涎三尺???今兒晚上啊,你就乖乖地,把自己個兒個兒從上到下都洗剝干凈了,然后啊,在床上好好等著夫君我回來,‘享用’你這頓美味無比的大餐,聽見了沒有?嗯?”
他說話的時候,那溫熱粗重的男性氣息,噴吐在林月顏那敏感無比耳垂之上,讓她渾身上下,都控制不住地泛起了一陣陣如同電流穿過一般戰(zhàn)栗。尤其是當她聽到陳鋒那些個毫不掩飾的虎狼之詞,還有他那雙跟火炭似的、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了的灼熱目光的時候,更是讓她羞得滿臉通紅,無地自容,恨不得現(xiàn)在就立刻找個地縫鉆進去,再也不出來了!
“夫君……你……你……你這人怎么這樣??!這……這還是青天白日的呢!你……你就……就說這些個讓人臉紅心跳的羞人話,還……還對我動手動腳的,也……也太不正經(jīng)了!你……你就不怕被外頭人給瞧見了,笑話咱們倆嗎!”林月顏的聲音,細得跟那夏夜里頭,蚊子發(fā)出來的嗡嗡聲似的,還帶著濃濃的鼻音,那與其說是在嗔怪,倒不如說更像是在撒嬌,在欲拒還迎。她雖然嘴上這么說著,可那副軟綿綿的、好像沒了骨頭似的嬌軟身子,卻不由自主地,又往陳鋒那寬厚結(jié)實的、帶著點兒灼人溫度的懷抱里頭,靠了靠,貼得更緊了。
說到最后,她那聲音,已經(jīng)低得快要聽不見了,細若游絲一般??伤请p水汪汪的、像是會說話似的漂亮眼睛里頭,那股子藏都藏不住的期盼和濃濃的羞澀,卻清清楚楚地,都傳遞給了陳鋒。她心里頭跟明鏡兒似的,她知道,她喜歡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陳鋒,喜歡他的穩(wěn)重,喜歡他的勇敢,也喜歡他那帶著點兒不講道理的霸道和深入骨髓的溫柔。她喜歡他對自個兒好的那種感覺,那種被人放在心尖尖上疼著、寵著的感覺,是她以前從來都沒有體會過的。
所以啊,不管他以前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也不管他現(xiàn)在到底是不是什么妖怪變的,更不管他以后會變成什么樣子,她好像……好像都已經(jīng)不在乎了,也不想再去在乎了。她只知道,只要陳鋒能一直像現(xiàn)在這樣待她好,那她林月顏,也就心甘情愿地,把自個兒這一輩子,都托付給他了,死心塌地,無怨無悔。
陳鋒瞅著懷里頭這個媚眼如絲、吐氣如蘭、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致命誘惑的小嬌妻,只覺得自個兒渾身上下那點兒血液,都像是被一把火給徹底點燃了似的,燒得滾燙滾燙的,沸騰不止。
陳鋒瞅著懷里頭這個媚眼如絲、吐氣如蘭、渾身上下都軟得跟沒骨頭似的、散發(fā)著致命誘惑的小嬌妻,只覺得自個兒渾身上下那點兒血液,都像是被一把火給徹底點燃了似的,燒得滾燙滾燙的,沸騰不止,恨不得現(xiàn)在就立刻把她給按在身子底下,狠狠地疼愛一番,讓她知道知道自個兒的厲害!然而啊,他心里頭那點兒殘存的理智,最終還是在最最關鍵的時刻,堪堪戰(zhàn)勝了他那幾乎要沖昏頭腦的原始欲望。
他長長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慢慢地吐了出來,強行壓下心里頭那股子幾乎要讓他失控的、如同野火燎原一般的熊熊躁動。他只是慢慢地低下頭,在那兩片如同三月桃花瓣兒一般嬌嫩柔軟、還帶著點兒微甜氣息的櫻唇之上,輕輕地、帶著點兒憐惜和珍視地,印下了一個淺淺的、卻又充滿了無限深情的吻。
林月顏感受著自個兒嘴唇上傳來的那股子既柔軟又溫熱的、帶著點兒霸道意味兒的觸感,還有陳鋒那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她似的珍視和呵護,心里頭,不由自主地就泛起一陣說不出的、如同吃了蜜糖一般的甜蜜和滿足。
一番淺嘗輒止的、卻又讓人意猶未盡的耳鬢廝磨之后,陳鋒終究還是顧念著,林月顏這丫頭,從小到大受的都是那種最最傳統(tǒng)的、三從四德的封建家教,性子也一向都挺保守的,臉皮兒也薄得很,這光天化日的,朗朗乾坤之下,實在是不太適宜做出太過火、太過出格的事情來。
更主要的是,他也怕自個兒個兒一旦真的沉溺在這讓人銷魂蝕骨的溫柔鄉(xiāng)之中,便會徹底消磨了那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要進山打獵、要干出一番事業(yè)來的雄心壯志和堅強意志了。所以啊,他這才強忍著心頭那股子幾乎要噴薄而出的熊熊欲火,戀戀不舍地,慢慢松開了那只一直緊緊箍著林月顏纖細腰肢的胳膊。
林月顏從陳鋒那帶著點兒灼人溫度的、讓她既安心又有些個腿軟的懷抱里頭離開之后,她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個兒個兒心里頭,竟然對那個懷抱,有那么點兒說不出的、戀戀不舍的感覺。她那張原本就挺紅潤的小臉,一下子就變得更紅了,簡直就跟那熟透了的紅蘋果似的,燙得嚇人。她在心里頭,暗暗地罵了自個兒一句“真是不知羞,太不要臉了!”,連頭都不敢再抬起來去看陳鋒了,低著頭,弓著腰,一路小跑著,就朝著隔壁王大媽家那邊跑過去了,那樣子,活像身后有狼在追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