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淮安走了。
蘇晚棠倒在床上,將臉埋在柔軟的被褥間。
她發(fā)出亢奮的土撥鼠叫。
“啊啊啊啊??!”
陸淮安剛說的話語宛如魔音在耳畔縈繞。
“蘇晚棠同志,我是認(rèn)真的。”
“你不必急著給我答案,也不用為此感到為難,我會用我的行動打開你的心房,我有足夠的耐心,等你回眸。”
“道歉禮,我放在門口了?!?/p>
“我走了?!?/p>
蘇晚棠嘀咕:“走就走唄,還故意說。”
“哼!她缺那份禮品嗎?”
嘴上吐槽著,蘇晚棠眸子卻盯著手上的腕表。
十分鐘后。
她悄摸打開一條縫,掃了眼,沒人,才又把門打開大了些,拿起地上用盒子包裝過的道謝禮縮回房間。
暗處,聽見砰的關(guān)門聲,陸淮安勾了勾唇角。
拆開禮盒,是條白絲巾,和今天醫(yī)生索要那條很像,但明顯這個是新的。
所以,那條絲巾
是送她的。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蘇晚棠唇角止不住上揚。
她拿起絲巾往脖子上比劃了一下,這一扯動,一個精致的發(fā)夾掉了出來。
陸淮安眼光還不錯。
唇角的弧度又深了一些。
“要不給個機(jī)會試試?”
倏地,蘇晚棠想到什么,臉上笑意盡數(shù)斂去。
“顧南梔”
陸淮安念念不忘、為之犯錯誤離開部隊的女人。
夜漫長卻又難眠。
晨曦暖光灑進(jìn)窗戶,蘇晚棠抬手遮了遮刺眼的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