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墩堡里沒有糧食嗎?”王俊真的是要發(fā)狂了,墩堡里沒有糧食,爸那么,他們來干嘛,來喝西北風嗎?
桑家村墩堡的防御是很強,可是,沒有吃的,有什么用?
來這當甲長,簡直就是一個坑。
“你確定,這墩堡里沒有一點糧食嗎?那你們以前是吃什么?你們不會告訴我,你們這段時間,是在吃土嗎?”王俊,他沖著秦牧白等人問道。
“大人,這糧食,在三天前就耗盡了,我們都餓了兩天的時間,大人,你得想辦法,給我們搞點吃的,不然,我們就要餓死啦?!睂O四海就是一個活寶,直接找王俊要糧。
“滾,你特么的是個什么東西,你一個罪囚,你在這蹦跶個什么?!蓖蹩∫豢催@家伙,就是一個罪囚,墩堡里的守衛(wèi)都沒有說什么,你在這嘰歪個什么。
王俊此話一落,瞬間,四周一眾人立刻就臉色狂變。
這新來的甲長,根本就不將他們這些罪囚放在眼中。
現(xiàn)在,墩堡里的防御,都是由他們這些罪囚在負責,這家伙,憑什么看不起他們?
“大人,老甲長走了,他留下的爛攤子,你得處理啊,沒有糧食,弟兄們吃什么,吃不飽,穿不暖,要是蠻子韃靼來犯,我們拿什么抵擋。”秦牧白他則是開口問道。
“你是?”王俊則是沖秦牧白問道。
“大人我是墩堡里的守衛(wèi),他們代表不了墩堡,我可以說幾句嗎?”秦牧白挺身而出。
桑家村墩堡,守軍,軍戶沒有幾個,除了劉家村的木匠外,其余之人大多都是罪囚,要不是因為秦牧白的原因,這些罪囚,都沒有說話的資格,更別說吃飽飯了,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你是墩堡里的守衛(wèi),那么,你想說點什么?”王俊他笑了,他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就是秦牧白在說話的時候,墩堡里的這些人,都眼巴巴的看著,也不烏煙瘴氣地鬧騰吵著要糧食,這說明此人應該是這墩堡里的頭,有很高的威望。
只要拿下這秦牧白,那么,他就能夠很好的控制墩堡。
“糧食,我們需要糧食,大人,要是不給我們糧食,這隊伍估計就要散了?!鼻啬涟滓矝]有說別的,就是要給新來的甲長出難題。
他必須要多制造出一些矛盾來,讓墩堡里的人和新來的甲長走在對立面上。
“隊伍要散了,你這是在危言聳聽嗎?”王俊以為秦牧白會來拍他的馬屁,沒想到對方還是討論這個話題,這讓他是非常的不爽。
“大人,我有嗎?大家伙參軍,為的是什么,不就是吃頓飽飯嗎?要是肚子都不能夠填飽,那還參個屁的軍,還不如回家?!鼻啬涟姿抢淅涞拈_口。
秦牧白話音一落,四周的眾人,立刻就大聲跟著附和起來。
“你……”王俊氣的發(fā)抖,有心想要發(fā)作,可是,他又不知道怎么發(fā)作。
墩堡里沒有糧食,就不能夠籠絡人心,那么,如何控制桑家村墩堡。
在來的時候,杜總旗可是跟他說過,要利用桑家村墩堡刷軍功。這樣,用不了多久,他升個小旗官是沒有任何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