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們是要干什么?”就在這些衛(wèi)所邊軍要攻擊墩堡大門的時候,秦牧白他不得不挺身而出。
此刻,不宜和這些衛(wèi)所邊軍發(fā)生沖突,能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最好。
“既然墩堡里有人,那就趕緊給本官開門,本官要到你們墩堡里歇歇腳?!秉S世仁抬起頭,冷冷的說道。
“歇歇腳,大人,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恕在下無能為力?!鼻啬涟撞槐安豢海瑯邮抢淅涞恼f道。
想要進入墩堡,絕對不是現(xiàn)在。
“小子,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和本官這么說話,叫你們甲長來?!秉S世仁打著官腔,冷冷地開口。
“大人想要見我們甲長,你得等一等,我們甲長外出了,你們要見我們甲長,就在外面等一等,他們馬上就要回來了?!鼻啬涟姿堑恼f道。
“你們甲長不在墩堡里?”黃世仁一臉的狐疑之色,現(xiàn)在這世道,有誰敢外出,外出,說難聽點,就是找死。
“沒錯,我們甲長他們出去了,墩堡里什么也沒有,為了墩堡的安全,在甲長沒有回來前,這墩堡大門任何人來了都不開?!鼻啬涟姿抢淅涞恼f道。
“不開,你們敢不開,你們知不知道他是誰,他可是衛(wèi)所的黃百戶,黃大人,現(xiàn)在,黃大人要進入墩堡之中,你們還不趕緊將墩堡大門打開?!秉S世仁的親信,沖著秦牧白冷冷的說道。
“這位大人,這事,我們做不了主,甲長大人沒有回來前,任何人都不開?!鼻啬涟姿抢淅涞恼f道。
“給臉不要臉的東西,真以為本官是假的不成,本官堂堂一個百戶,難道還不如一個墩堡的甲長。”黃世仁他是冷冷的說道。
“這是我的身份銘牌,趕緊的,把墩堡大門打開,出了事,本官兜著。”黃世仁在說話的時候,就將腰間的身份腰牌拿了出來。
“大人,恕難從命?!鼻啬涟撞槐安豢?,這墩堡大門,別說一個百戶,就是千戶大人來了他也不會買賬。
“該死的,大人,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這家伙,油鹽不進,想讓對方開門,不可能,只能夠動用武力?!秉S世仁的心腹,忍不住咒罵。
“看來,現(xiàn)在只能夠用強,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黃世仁咒罵。
“哦,對了,蠻子韃靼騎兵隊伍他們現(xiàn)在距離我們多遠。”
“大人,蠻子韃靼騎兵距離我們不足五里,很快,他們就會抵達此地?!?/p>
“不能夠跟這些人廢話,攻城?!秉S世仁他是冷冷地開口。
“本官最后在給你們一次機會,立刻把墩堡大門打開,不然,后果自負?!?/p>
“哼,你們這些狗東西,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給我發(fā)動攻擊。”黃世仁冷哼,他們必須在一盞茶的功夫拿下這墩堡。
“膽敢攻擊桑家墩堡,你們不是衛(wèi)所的官兵,你們是蠻子奸細。”秦牧白他聽了對方的話后,他是忍不住冷笑。
對方只要敢動手,就是一頂高帽子扣了過去,他就不信對方敢動手。
就算對方動手后,他們給以反擊,也是名正言順的。
就算最后鬧到邊軍大將軍那里面,他也不怕。
打的就是一個師出有名。
“該死的,這家伙他這是找死,竟然敢說我們是蠻子的奸細?!秉S世仁等人氣得七竅生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