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糧食可以上交,老子今天來可不是聽你們訴苦的?!边@小旗官一臉的囂張,他可是衛(wèi)所的人,而這一個小小的墩堡甲長竟然敢這么跟他說話,忤逆他,他來的時候可是打聽清楚了,這桑家村的墩堡可是非常的富裕。
“大人,我剛到桑家村墩堡,對于墩堡里面具體是個什么樣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彼卫系吹綄Ψ揭桓眹虖垙娪驳膽B(tài)度,他則是皺起了眉頭。
對方明顯是有備而來,要是被對方盯上了,以后他們就別想獲得朝廷的資源。
他們的糧食已經不多了,現(xiàn)在還要上交一部分給朝廷,他們的臉怎么這么大呀。
他們可是正規(guī)的朝廷守軍,是要領朝廷的,現(xiàn)在好了,他們的俸祿沒有領到,反而要將俸祿上交一部分。
“我這次是奉命而來,你們墩堡有多余的糧食,就給我們來50石吧,順便給我們弄幾百斤魚?!边@小旗官見對方服軟,他則是提出了他的條件。
“什么,50石糧食,幾百斤魚,這怎么可能?我們根本就沒有這么多的糧食啊?!彼卫系滩蛔∈曮@呼。
對方已經不能夠用獅子大開口來形容了,50石糧食,哪怕就是傾盡所有,傾家蕩產,他們也搞不到五十石糧食啊。這幾百斤魚,以秦牧白的能力,花個兩天的時間是應該能夠搞到的,但是這50石糧食,他們根本就搞不到。
“沒有,你糊弄誰呢?在來之前,我們都已經調查清楚了,你要是不愿意配合的話,那么,你的這甲長,本官不介意換個人來當當?!边@小旗官立刻就窮途匕現(xiàn),沖著宋老爹是惡狠狠的說道。
宋老爹的這甲長,是通過走關系弄來的,現(xiàn)在對方沒有絲毫的顧忌,而是赤裸裸的威脅,敲詐好處,他是敢怒不敢言。
桑家村墩堡剛發(fā)展起來,一切都向著好的方向發(fā)展,可是現(xiàn)在,這墩堡還沒有發(fā)展起來,就要被人摘桃子,讓他多多少少有些不太爽。
現(xiàn)在桑家村墩堡還有幾十石的糧食,足夠他們消耗幾個月的時間,一定可以撐到夏收的,可是現(xiàn)在,要是真把這糧食交給對方,他們吃什么?喝什么?
“秦牧白,你可來了,這位大人要我們墩堡上交50石糧食還有幾百斤魚,可是我們墩堡里面根本就沒有這么多的糧食和魚呀?!本驮谒卫系肿銦o措的時候,秦牧白他出現(xiàn)了,他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一把抓住了秦牧白。
“50石糧食,幾百斤魚?”秦牧白他也是嚇了一大跳,要是他們墩堡富裕的話,交點糧食還是能夠接受的,他們也是吃了上頓沒下頓,現(xiàn)在對方竟然還打起他們那點存糧的主意,根本就接受不了,所以他是惡狠狠地瞪著對方。
“宋老爹,你說他是衛(wèi)所的小旗官,有證據(jù)嗎?”
“你是個什么東西,竟然敢質疑本官的身份,瞎了你的狗眼,看看這是什么?”這小旗官秦牧白質疑他的身份,他也不廢話,直接就將一面證明他身份的桃木腰牌取了出來,然后是重重的砸在了秦牧白的身上。
“甲長大人,我聽聞最近幾天,有蠻子冒充我們大乾皇朝的官員,騙開墩堡大門,好讓蠻子長驅直入,劫掠我大乾皇朝的百姓?!鼻啬涟锥紤械每磳Ψ剿^來的腰牌而是冷冷的說道。
現(xiàn)在墩堡里面的這些糧食完全就是他們救命的糧食,一旦被對方剝削壓榨,他們吃什么?
難道他們要餓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