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淋雨的男人撐傘
葉晴晴臉上滿是忿怒:“盛夏里,你在說什么?”
“怎么?我說的不對嗎?”盛夏里小手一攤,語氣平靜。
她可是活了幾千年的魅魔,這種小把戲見的多了,像葉晴晴和溫檸這種段位低的,倒是給淋雨的男人撐傘
溫檸羞澀低下頭,趕緊打了個(gè)招呼:“顧同學(xué),你要回家了嗎?”
顧清辭骨節(jié)修長的推了推鏡框,遮住了眼角的一刻淚痣,嗯了一聲。
“祝你周末愉快啊!”溫檸藏不住的歡喜。
“你也是?!鳖櫱遛o大步離開了。
看著全班人寥寥無幾,葉晴晴才從神魂落魄和不甘心中緩過神來。
上前質(zhì)問她。
“不是我嗎?怎么成你了??”
溫檸從欣喜中回過神,無辜的垂下眼瞼,再次抬頭已是淚花盈盈。
“對不起啊晴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么可能騙你,我剛剛忘了,這才想起來,瞧我這笨腦子…”
她梨花帶雨的,令人心生憐憫。
盛夏里在走廊,透過窗戶看著兩人爭吵的模樣,隱隱發(fā)笑。
雖然事情不按套路,甚至不按走向,溫檸的綠茶級別也是小看了,但總歸讓兩人的塑料友情破裂了一點(diǎn)。
盛夏里來到樓下,打開傘,鉆進(jìn)了雨里。
她朝校外的服裝店走,打算買一件便宜的衣裳,絕不能讓媽媽看到這一身的血污,不然她該有多傷心。
走到校門口,她看見了一個(gè)站在雨中的男人,全身都被淋濕了,校服襯衫貼在身上,透著干瘦的身材。
在遠(yuǎn)處看,就像是一片薄薄的紙。
低頭一看,原身和他是有幾分相似的,同樣都是營養(yǎng)不良,想必也是在貴族學(xué)院被欺負(fù)慣了的窮學(xué)生吧?
盛夏里上前,給男人撐起傘,男人頭發(fā)被擋在了額前,眼睛也被遮住了,只能看到精致的下顎線和薄唇。
不知是不是錯(cuò)覺,盛夏里竟然憑借男人的半張臉,覺得有幾分像賀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