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寒山的表情有些難看。
當他趕到現(xiàn)場,瞧見羅鐵成和那個向?qū)У氖w后,表情就一直這樣,沒有變好過。
他把薛玉良和其他幾個巡丁分開詢問。
薛玉良的表現(xiàn)和那些巡丁沒有什么不同,心有余悸的樣子,回話時表情略顯局促和不安,回話的內(nèi)容雖然不同,卻是大同小異,一口咬定向?qū)ё苑Q是水賊一窩蜂的人,和羅鐵成兩敗俱傷。
薛玉良不知道吳寒山為何這個表情。
吳寒山也是練氣境的武師,修為在一重天的程度,看樣子,他看出了這兩人都是被罡氣所傷。
一個巡丁的隊長是練氣境武師,不合情理。
一個練氣境武師的水賊來突襲,同樣不合情理。
沒辦法,時間有點緊,在那么短的時間內(nèi),他沒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薛玉良和幾個巡丁坐在崖邊,吳寒山俯下身,檢查著兩具尸體。
好一陣,他才站起身,望向薛玉良和那幾個巡丁,應該是有了決定。
“薛主事,還要勞煩你隨我繼續(xù)進山,其余的人,將這兩人的尸體抬回蓑衣渡……”
“大人吩咐的事情至關(guān)緊要,一切以大人的指令為主,必須找到女兒鬼!”
吳寒山大聲說道。
“是的,大人!”
巡丁們忙不迭地應道。
……
太陽下山了。
西邊天空的那一縷殘霞也被鐵青色的蒼穹吞噬,連綿的群山在視線內(nèi)越發(fā)模糊。
不知名的山谷內(nèi)。
徐元釗扶著石碑顫悠悠的起身。
他在徐南鵬的注視下,朝著那座孤墳走去,在孤墳前方跪了下來,足足磕了九個響頭。
孤墳前方是一塊山石。
徐元釗沒有運氣護身,硬生生地磕了九個頭之后,額頭上也就鮮血淋漓。
“父親,真的要走這一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