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素冬聽到房里太子的聲音,忍不住轉頭看向顧悅問,“要不奴婢進去割了他的舌頭?”
“胡鬧什么?”顧悅伸出手戳了戳素冬的腦門,有些無奈道,“你這膽子,是我縱的越來越大了?那是太子,你若是這么做,小命不要了?”
“他們憑什么惡心小姐?!彼囟瑧崙嵅黄剑靶〗隳闶遣恢?,奴婢故意跟爺爺抱怨小姐,爺爺責罵了奴婢,結果徐維楨竟然私下里尋了奴婢,給了奴婢銀兩,讓奴婢偷了小姐的里衣給他,還說只是留個念想,并無他意?!?/p>
好端端地想要人家姑娘的里衣,分明就是不安好心。
真以為她素冬是賣主求榮的人,隨隨便便就被他偽裝出來的模樣騙過去?
“他竟然還說,奴婢若是幫了他,回頭就跟郡主把奴婢討來做個妾室?!?/p>
天知道,素冬當時聽完,如果不是為了小姐的計謀,都恨不得把口水吐到徐維楨臉上去。
“你怎么交差的?”顧悅這段時日故意疏遠素冬,就是讓那些人有機可趁,所以她并不知道素冬私下里都做了什么事。
“奴婢偷了她母親的啊!”素冬嘿嘿笑,“誰讓他們還好意思住在長公主給安置的院子里,奴婢進出自如?!?/p>
當初被長公主讓人丟出去,若是換做旁人,只怕根本沒有臉面再住在長公主給的院子里。
可這母子二人仿佛根本不當回事,沒有半點要搬走的意思。
分明就是占便宜沒夠。
“這小丫頭待會想辦法弄醒。”顧悅知道素冬辦事素來不講規(guī)矩,當下忍住笑,指了指地上昏迷不醒的小丫頭說道,“讓她去叫人,畢竟是楊婉儀給她的差事,免得她家小姐回頭惱了她?!?/p>
素冬應了,“小姐,包在奴婢身上?!?/p>
顧悅回到了宴席上。
太后瞧見她,心才放了下來。
她在后宮多年,見多了在宮宴上出事的姑娘,所以她本不愿讓顧悅以身犯險。
但顧悅保證有蕭燼幫忙,絕不會出事,她才點頭同意了。
皇上跟皇后一同過來,眾人連忙起身。
瞧見顧悅,皇后的眸中劃過一絲詫異,再掃視一圈,發(fā)現(xiàn)太子不在,心中恐慌更甚。
恰好皇帝問起,“太子呢?”
顧悅抬眸,給了蕭燼一個眼神。
蕭燼起身道,“方才瞧著太子腳步匆匆地出去,好像是狀元郎出了什么事,臣過去看看?!?/p>
狀元郎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