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內(nèi)約有三至四天易軫會溜上頂層,推開他“堂姐”辦公室的門,午休成了紀、易二人間心照不宣的約會時間。
看著易軫那張漂亮的臉紀采藍能多吃幾口飯,偶爾享受一下帥哥的喂食服務(wù),吃完再進行一些助于消化的“活動”。
有時情欲來得突然,連午飯都顧不得吃,或者是做完才吃。
易軫又一次匆匆穿上衣服,吻了吻紀采藍汗?jié)竦念~角道別:“我走啦姐姐…一定要記得吃午飯哦…”
“嗯…”,她踢開他為她蓋好的被子,好讓空調(diào)吹干肌膚上的汗液。
最近高密度的性生活紀采藍實在有些吃不消,家里那位還問了幾次是不是工作太累了需要休息。
連見毓當時的眼神那叫一個憂心忡忡,紀采藍也就瞞下了真相,纏著他求歡糊弄過去。
啊…他還說什么來著?好像是抹了一把她的穴瓣,將淫水糊滿外陰,挑著眉問她今天怎么這么濕。
紀采藍洗去一身的黏膩,暗自發(fā)誓一定要有所節(jié)制。
再這樣下去她遲早精盡而亡。
晚上薛穎姿約了紀采藍一起吃飯、喝酒。
她抵達酒酒溜時,薛穎姿點的菜正好由服務(wù)員推著推車送了進去,看分量還不少。
依舊是聚在成三少成峻汶的包廂,他弟弟成峻洺也在,見到紀采藍時喊了她一聲“姐”。
紀采藍坐到薛穎姿身邊,對他點了點頭:“哈啰呀,你放暑假啦?”
“你、說、呢!”,成峻洺板起一張微圓的娃娃臉,憤憤地說。
她怎么能這樣!見色忘弟的女人!
紀采藍回想起他和易軫是室友,易軫都放假了成峻洺怎么可能還沒,故而訕訕道:“哎呀…忘了忘了…”
面前桌面上已經(jīng)為她準備好了常點的薄荷茱莉普,冰塊都融沒多少。
紀采藍舉杯,朝成峻洺示意:“我的錯,來,給你賠罪?!?/p>
“這還差不多…”
一口酒液下肚,薄荷的清涼直沖腦門。
薛穎姿夾了根青菜梗,喂到紀采藍嘴邊:“空腹喝酒不好哦,來,寶寶啊——”
覷了她一眼,紀采藍張嘴吃下。
“好吃嗎?”,薛穎姿像只小狐貍似的笑意盈盈看著她。
瞧她這出死樣紀采藍用腳后跟想也知道她有事。
“不錯,薛小姐喂的更是美味。”,熱騰騰的,香辣脆爽。
“說吧,想干嘛?”,紀采藍伸指戳了戳薛穎姿的酒窩,指尖手感不錯,轉(zhuǎn)而捏起她軟軟的臉頰。
薛穎姿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珠滴溜溜地轉(zhuǎn)了一圈,試探性地問:“聽說…那誰…在你那兒當實習(x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