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單純懵懂,似乎真的不甚了解。
紀采藍伸手揉亂他的短發(fā),笑意盈盈又氣喘吁吁道:“不…你做得…很好…”
“是…嗎…”,莫澤笙舔唇,迎著她鼓勵的眼神重新回到那片濕地,學著她方才蹭弄他的方式,用鼻尖蹭弄那顆突出的濡濕小豆。
手指扣入他的發(fā)間,紀采藍仰頭喟嘆:“哈啊…對…就是…這樣…”,向后一躺,順勢倒入床中,雙腿架上他的肩膀,在后背交叉,兩只綻放于鞋面的白色山茶花先后掉落在地。
莫澤笙嘴唇正好對著那口濕穴,吮吸十分方便,嘬嘬幾下便吃得她尖叫發(fā)抖,淫水涌了一床。
她失控而繃直的腳尖像支畫筆勾劃著他的背肌。
突兀的手機鈴聲在此刻驚散了些旖旎的空氣,紀采藍隨手扔在床上的手機嗡嗡振動著。
她拿了個枕頭靠在腦后,才不緊不慢地接起來自丈夫“連見毓”的電話:“喂…”
紀采藍聲音還沉浸在濃濃的欲色里,慵懶纏著一絲絲柔媚透過電流通向電話的彼端。
那頭滯了兩秒鐘,她還不是很熟悉的男聲回應(yīng):“紀、采藍…你在做什么…”
他本想問她歸期何時、是否需要接送,誰知會碰上…這種時候。
是個男的。
聞言,莫澤笙抬眼眨了眨,對著她落下來的視線,停下了動作,撤離她下身。
紀采藍探手摸上他濕漉漉的嘴唇,食指刺入他微微開張的嘴巴,下排一顆尖利的犬齒抵進她指腹。
她緩慢啟唇,無聲地說:“繼、續(xù)。”,和他說完,繼續(xù)應(yīng)付手機里的人:“嗯…你不是聽出來了嗎…”
莫澤笙讀懂了她的唇形,沒移開眼睛,舌尖貼上穴口畫了幾圈,又游經(jīng)肉瓣,來到腫脹的陰核,輕輕一嗦,啜飲她的水液。
紀采藍當即爽得瞇眼低哼。
話筒離得近,女人的哼聲自然也被收錄了進去。
連見毓知道自己應(yīng)該馬上掛斷才對,可耳邊一聲高過一聲的呻吟像無數(shù)根釘子,將他手臂固定在原處,無法動彈。
他無力質(zhì)問:“你、怎么能…”
他也知道,她是故意的,故意讓他聽清她是如何夸贊另一個男人的。
“我怎么就…不能了…啊…慢、點…你、啊…不是不…介意嗎…”,她的聲音卡頓得像手機故障,連見毓在和她為數(shù)不多的幾次性經(jīng)驗中也親手弄出并親耳聽見。
貼緊耳廓的屏幕面板開始發(fā)燙,如同她曾經(jīng)呵在他耳側(cè)的吐息一樣。
那個紅色的“結(jié)束”按鍵連見毓如何都摁不下去,手掌卻重重壓入身邊床鋪上她專屬的藍色抱枕,死死掐著。
他是她的丈夫,然而在她身邊的不是他,何其搞笑。
莫澤笙始終安靜地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