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那套羞人的女仆裝,在他的大掌下變得不堪一擊。
我難堪地護(hù)住胸口,紅著眼眶看他:“你不要這樣!”
“不要怎樣?”
他語氣里都是駭人的戾氣。
“你穿成這樣,在臺(tái)上跳得那么賣力,不就是想勾引大款么?
我不這樣對你,那些男人一樣會(huì)這樣對你。
怎么?換成他們,你就不抗拒了?”
“夠了,賀知州!”
我悲憤地瞪著他,“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賀知州氣笑了:“我在說什么?呵,我在說實(shí)話。
唐安然,我是真的沒想到,你連那種衣服都肯穿。
我只知道你愛玩,竟不知道你還這般不自愛!”
“我怎么就不自愛了?”我沖他哭吼。
想起他故意將票投給27號(hào),我心里的怨氣更是直接沖了上來。
“你根本什么都不懂,我好不容易得到了那么多票數(shù),好不容易就要成為
他要抱就抱吧,隨他。
反正我算是認(rèn)清了,看人不能光看表面。
這男人平日里看著多正經(jīng),多禁浴,可在床上,卻宛如一個(gè)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