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什么?”我連忙問。
陸長澤長嘆了口氣,說:“就是我怕知州找我麻煩呀?!?/p>
我噎了下,平靜地說:“我跟他已經(jīng)沒什么關(guān)系了,不怕?!?/p>
“是么?”陸長澤掏出手機(jī),點著手機(jī)屏幕,一臉懷疑地說,“哎,可我還是有點怕啊,畢竟那男人瘋起來特嚇人。”
我完全相信陸長澤說的,賀知州瘋起來,特別嚇人。
但我也只是參加個舞蹈盛會,又不是跟賀亦辰見面,那男人能說什么。
而且他現(xiàn)在正跟他的白月光恩愛纏綿,哪里還會關(guān)心我的事。
想著那300萬的獎金,又想到我爸那700萬的賭債。
我連忙沖陸長澤很肯定地說:“真的不用怕他,且不說我跟他現(xiàn)在沒什么關(guān)系,就算有那么一丁點關(guān)系,他也管不著我的事!”
“哦”陸長澤尾音拉得長長的,沖我笑得跟個狐貍似的,“這可是你說的哈,到時候他要是沖我發(fā)瘋,你可得替我說好話呀。”
我使勁地點著頭。
心想這陸長澤就是想多了,賀知州怎么可能會因為這點小事找他麻煩嘛,真的是。
在我的再三保證下,陸長澤終于肯讓我參加這個舞蹈盛會。
盛會在明天晚上七點開始,他讓我回去好好準(zhǔn)備準(zhǔn)備。
滿身疲憊地回到家。
我澡都沒洗,直接呈大字型地躺在床上。
不得不說,自從家里破產(chǎn)后,我才明白,我以前的生活是有多安逸。
而現(xiàn)在,我?guī)缀趺刻於嫉脼殄X愁。
不行,我以后還是得找份工作,然后好好存錢。
不然,等賀知州甩了我之后,我怕是連生活都過不下去。
正在我七想八想的時候,浴室忽然傳來一陣開門聲。
我渾身一個激靈,鯉魚打挺地坐起身,便見賀知州穿著睡袍從里頭出來。
我滿臉震驚地看著他:“你你你你不是跟你白月光開房睡覺去了么?”
賀知州勾了勾唇,像是心情不錯的樣子。
我心里稍稍安定了些。
看來他傍晚時的怒氣都已經(jīng)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