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年,我剛?cè)肼氈L毓?,沈錦安也試上了男二號。
婚禮前一天,出租房卻起了大火,大門也被人鎖死。
我等不及救護車,披著濕毯子從二樓破窗而入。
沈錦安叫不醒,火勢又淹沒了來時路。
一張?zhí)鹤痈咀o不住兩個人。
眼見火勢越來越猛,我咬牙將濕毯子全部都裹在了他身上。
等我醒來時,身上密密麻麻地疼。
手臂、腿上和半邊背部都是燒傷,一直蔓延到脖頸處。
我知道我可能再沒機會登上t臺了
剛開始我還迫不及待地想見到沈錦安。
可當(dāng)我看到鏡子里的自己時,我怕了。
所以當(dāng)我知道喬曉萱跟沈錦安說是她冒死救了他時,我沒反駁。
我開始極力扮演起一個壞女人。
可沈錦安卻怎么也不愿意相信。
我只能告訴他我受夠了。
受夠了莫名砸他頭上的天價債務(wù)。
受夠了不知道還要等多久才能還清欠債。
也承受不起他燒傷的皮膚后續(xù)要修復(fù)帶來的賬單。
那是沈錦安第一次哭得撕心裂肺。
那天晚上他差點自殺,被救回來后他看向我的眼神就變了。
我很滿意,心里卻說不出的難受。
后來,我獨自一邊打工一邊做康復(fù)。
直到如今再次親眼見到他
我抹去眼淚,踉蹌著從地上站起來。
等醫(yī)生包扎好,我實在沒力氣,便在座椅上蜷縮著睡了一晚。
醒來時,喬曉萱正直勾勾盯著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