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定定地看了我?guī)酌搿?/p>
隨后彎下腰撈起阮晶晶。
塞到了我車上。
我說:「你坐副駕駛吧,我陪她坐后面?!?/p>
慕容白沒說話,沉默地坐上副駕駛。
女孩柔弱無力,臉頰泛紅,如小獸般嗚咽著。
我找了半天,摸出毛巾來,擦拭著她的臉頰和身上。
她發(fā)燒了。
或許感覺到我身上比較涼,她神志不清地往我身上貼。
我摁住她,細聲道:「別亂動。」
車在大雨中平穩(wěn)地行駛。
我第一次有機會打量她。
其實我覺得她并不像我,她太脆弱,似乎輕輕一捏就會破碎。似乎所有人都能把她玩弄在手掌心,膩了再扔掉踩上一腳。
而我不可以,我不能讓別人覺得我脆弱。
我可以溫柔、矜持、遲鈍、浮躁、狡詐、刻薄……
唯獨不能脆弱。
否則我爸的私生子就會如潮水般涌來,與我爭奪季氏集團。
就像聯(lián)姻這件事。
在我爸眼里,只有女兒有一個優(yōu)秀的丈夫,他才能放心地將公司交給他們夫妻二人。
如果我單身未婚,或者我的丈夫在他眼里并不靠譜。
那么季氏就會由在他眼中靠譜的人來接手。
所以我一直在考慮聯(lián)姻,而且聯(lián)姻的對象必須是我爸滿意的。
只有我拿到入場券,我才能把其他人踢出局。
……
到了醫(yī)院后,我對慕容白說:「你把她抱下去,我去掛號。」
慕容白淡淡地掃了我一眼,「不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