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兇猛的掠奪幾乎要將伊薇爾肺葉中最后一絲空氣都悉數榨干,她的大腦因缺氧而嗡鳴作響,像一團被隨意揉搓的棉絮,混沌不堪。
平日里清澈如冰泉的銀色眼眸,因迷離而蒙上了一層水汽,長而卷翹的銀睫不堪重負地顫抖著,艱難地掀開一條縫隙。
映入眼簾的,是弗朗西斯科那張近在咫尺、因情動而染上薄紅的英俊面龐,以及那雙燃燒著熾熱火焰的漂亮藍眸。
“你……干嘛?”伊薇爾的聲音細若蚊蚋,帶著濃濃的鼻音和剛從窒息邊緣掙脫的沙啞,軟綿綿的,像一只被擾了清夢的小奶貓,發(fā)出毫無威懾力的咕噥。
靠得太近了,她又伸手推他。
一雙沒骨頭似的的小手抵在男人硬邦邦的胸膛上,卻早就失去了所有力氣,只是虛虛地搭著。
弗朗西斯科倏地一頓,深吻帶來的快感與征服欲尚未平息,她這帶著幾分懵懂與嬌憨的問話,又像一根輕飄飄的羽毛,精準地搔刮在他心尖最柔軟的地方。
他低頭,看著她睡眼惺忪、臉頰緋紅、唇瓣被自己吻得嫣紅微腫的模樣,那么可憐……
當然要好好欺負?。。?/p>
男人伸出舌尖,輕輕舔去她唇角一縷晶亮津液,隨即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印下一個滾燙的吻,語氣繾綣得能滴出水來:“寶寶,你睡你的,我……吃自助?!?/p>
伊薇爾本就疲憊至極,殘存的意識更是稀薄得像晨霧一般,根本無法理解他話語中露骨的暗示。
她輕輕“唔”了一聲,像是應答,又像是無意識的囈語,纖長的睫毛撲簌了兩下,便再度合攏,呼吸也漸漸變得均勻而綿長。
還真睡了?
弗朗西斯科有些哭笑不得,凝視著她恬靜安然的睡顏,銀色的發(fā)絲鋪散在深色的床單上,像月光下流淌的星河,美得令人心悸。
他的吻變得輕柔起來,從她的眉心,到挺翹的鼻尖,再到她微微張開、仿佛邀請著采擷的柔軟唇瓣,細細輾轉,耐心品嘗。
然后,男人潮熱的唇舌便控制不住地一路向下,滑過她纖細優(yōu)美的頸項,在她精致的鎖骨處流連忘返。
空氣中,雪山冰泉般的清冷幽香與藍鷹長風般凜冽的氣息交織纏繞,催生出一種令人醺然欲醉的曖昧氛圍。
男人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
他一邊貪婪地吻著她,一邊伸出手,有些粗魯卻又有點奇異的溫柔,解開她身上那套該死的實習向導制服。
米白的布料從她光潔的肌膚上寸寸褪下,露出少女玲瓏有致的身體,她不像那些刻意健身的哨兵或向導,肌肉線條柔和而纖秀,皮膚瑩白,像未落雪的凍云。
而目光下移……那不盈一握的纖細,如同剛剛抽芽、嫩得能掐出水來的花莖,因為側躺更是彎出令人窒息的美好凹陷。
上方,兩團渾圓豐盈的嬌乳,如同覆蓋大雪的山峰,點綴兩顆粉櫻,隨著呼吸微妙地起伏;再往下,那豐腴挺翹的臀部輪廓,如同凍霜下的兩顆成熟飽滿的雪梨,分量十足。
操!
男人喉嚨深處干渴得像燃了火。
冷冰冰的臉蛋配上這副天生該被揉碎的飽滿身子,簡直是在挑釁人類的理智!
怪不得他先前說帶她去海邊玩水,她死活不愿意,原來是防著他呢!
防得好,她要是真的穿了件叁點式的泳衣出現在他面前,什么憐香惜玉?什么慢慢接觸?通通見鬼去吧!
他會把她死死按在換衣間冰冷的墻上,就像雄鷹抓住心儀的雌鳥,從后面狠狠地撞上去,用全身的力量去感受那柔軟與彈性的擠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