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琳理智回歸,第一反應便是揚起右手,要給男人一記耳光。
男人嘴角勾笑,輕松捉住她手腕。
她不甘心,左手剛揚起,又被男人輕松接住。
“乖寶寶,怎么能以下犯上,毆打爸爸呢?”
“呸!”卞琳嗆聲,“知道你變態(tài),沒想到你這么變態(tài)!”
男人笑笑,不以為意。湊在女孩手腕、掌心,輕嗅輕舔。
女孩連續(xù)高潮兩次,身子敏感至極。一點點曖昧動作,便渾身酥麻,輕顫不已。
男人舍不得女孩腕間香甜,含含糊糊、斷斷續(xù)續(xù)述說——
第一次見到女孩,她坐在住院部病床上。套在一身藍白條紋的寬大病號服里,虛弱但不萎靡,清泠泠、水靈靈在他心上撞了一下。
男人年近三十,將將回國,沒談過戀愛,并未深想。家中與喬家有些往來,對喬安娜的事略知道一些。他只道是憐惜女孩,惋惜她小女孩一個,做喬安娜的女兒,還不如給他當女兒。
相處久了,漸漸女孩成了男人心上的一朵小芍藥,是他一生一會的愛情花。他只能更盡心地照料她,讓女孩康復,在他掌心綻放。
卞琳聽進去了。眼眶微紅,心中酸酸澀澀,正不知該作何反應。
男人又道:“后來我想,理想女兒和夢中情人沒多大差別,總歸是性交得到的?!闭f著,他挺著腰,性器頂了頂女孩花穴,以資佐證。
卞琳翻他一個白眼,心想,白感動了。果然,變態(tài)的思路她是跟不上的。
“那你,為什么不在我病著的時候……”那時她更依賴男人,或許也更脆弱。
“叔叔也是講醫(yī)德的。醫(yī)生和病人有權力關系,不道德?!蹦腥藫P眉,一副煞有介事的樣子。
“難道現(xiàn)在不是權色交易?”卞琳噗之以鼻。
“好吧,確實是叔叔失策?!蹦腥送nD了一下,緩緩道,“但叔叔不能冒險,談戀愛會不會影響琳琳的治療……叔叔也拿不準?!?/p>
卞琳無言以對,只覺心被觸碰了一下,似有些微動搖。
“看把我們琳琳感動的,真是個乖寶寶?!蹦腥斯瘟斯嗡谋亲?,眼中蓄著滿滿情意,“我們來日方長。”
說后,男人抱著她到浴室洗身。清洗花穴時,逗弄著她的花蒂第三次到了高潮。
之后,男人拉著她的手在陰莖上擼動,乳白精液射在她手心,又涂抹在她的胸乳和小腹上。女孩半推半就,順了男人的意。
男人心滿意足,自覺這次約會大有收獲,俘獲芳心有望。
洗凈擦干后,殷勤備至地持著吹風機,吹干女孩的濕發(fā)。
而后,抱女孩上了大床,分開她修長白皙的雙腿,如饑似渴汲取她腿心的花蜜。
天花板上的鏡子里,一團黑乎乎的頭顱埋在她腿根處,不停聳動著。
卞琳累極了,身體懶懶的,沒有羞也沒有臊。如潮水沖刷身體的舒爽感,一直延續(xù)下去,似乎也不賴。
她攤平在床上,任思緒放空。
很久很久以前,也有一個人這樣給她吹頭發(fā)。修長的手指,在她發(fā)絲間、頭皮上,輕柔地撥弄。
是了,那個人是……一張俊美得天怒人怨的面孔,浮現(xiàn)在鏡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