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周寅坤喝完酒,拿了根煙點(diǎn)燃,吐出一口煙霧。
“少廢話,直接說法子?!?/p>
其實(shí)從昨天看到這兩人,他就搞不明白一件事。
上次在香港,還能看出姐弟兩之間那分張力與疏離。
那份直覺不會錯,想必陳舒雯也是個被用了手段搶來的女人??山裉煸倏?,居然已經(jīng)能和陳懸生維持體面與自然,甚至還有點(diǎn)主動;
同樣是死扣著人,他卻只剩落得個尷尬。
本想著套點(diǎn)東西出來,結(jié)果這人繞來繞去說了一通,全是沒用的空話。
陳懸生瞥了周寅坤一眼,忽然笑了下:
“周先生真要想哄女人高興……”
“還能比你的生意更難?”
周寅坤沒搭腔,指尖夾著煙,一口接一口地抽著。
說得倒是輕巧。
以前哪個女人不是巴巴貼上來,哪用得到他哄。
哄女人。他哪干過這種事。
更何況是周夏夏這種。
她倒是沒貼他,反倒是他自己貼得沒皮沒臉,跟個不值錢的。
人家還不領(lǐng)情,想甩臉子就甩臉子,說不搭理就不搭理,就連帶她出來度假都是用威脅的。
手里的煙快燃到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抽完了一根。
周寅坤又點(diǎn)了根新的,心里有氣但不承認(rèn),語氣依舊不急不緩:
“她跟陳舒雯不是一個類型?!?/p>
陳懸生笑了一聲,沒否認(rèn),只慢條斯理地把酒杯轉(zhuǎn)了半圈。
“周小姐和舒雯是不是一個類型,并不重要?!?/p>
他頓了頓,自顧自說下去:
“重要的是,一家人,總歸會有點(diǎn)相似的地方?!?/p>
他說到這兒,停了下,抬眼看周寅坤:
“就看周先生會不會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