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坐在他面前,指尖一寸寸地拂過他的腰際,手心貼上布料的那一刻,幾乎是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
周寅坤本來沒想真的做什么,醫(yī)生特意囑咐過,他記得清楚。他剛才只是想要隨便逗逗,結果這個周夏夏居然破天荒地要搞真的。
男人原本還懶懶地靠著沙發(fā),眼神漫不經(jīng)心地落在女孩頭頂。
可她的指尖一碰上自己,哪怕動作再輕,身體還是微不可察地緊了一下,不用看都知道,自己那玩意已經(jīng)硬得不行,不停地貪心著等待下一次的觸碰。
周夏夏剛解開腰帶,又小心地去解他的褲扣,直到她終于把那只避孕套拿在手里,眼睛閉了又閉,終究還是輕輕抬起手,帶著滿身的克制和勉強,動作顫抖又拘謹?shù)匾稽c點為男人套了上去。
還沒徹底戴上去的時候,男人就察覺不對,尺寸太小,前端被勒得死緊。
但是他也真的已經(jīng)很久沒有碰女人了——盡管那層膜勒著自己,女孩引起的那股熟悉的沖動,還是幾乎要讓他重蹈以往的失控。
她才剛剛好過來,現(xiàn)在還不是能做的時候。
這一點夏夏或許不知道,但周寅坤早就衡量得差不多。只是女孩的動作,讓那些沒有任何人能代替的、日久積壓著的欲望,狠狠擰成了一根繃緊到極致的弦,被她這一觸,猛然震了起來。
她的手帶著點不安,又小心又拘謹,卻偏偏因為這份遲疑和笨拙,落在他身上的觸感格外明顯。
一陣極細微的快感自下腹竄起,像兩道電流順著脊骨神經(jīng)往兩端蔓延。
男人低低地吸了口氣,欲望已經(jīng)徹底收不回來了,現(xiàn)在他只想把她隨便按倒在哪,狠狠得干。
她聽見那聲不算明顯的喘息,動作頓了頓,指尖僵在半空。
“不、不太對嗎……”
可他卻沒有讓她停的意思。
相反,男人眼尾繃了起來,嗓音低啞得近乎壓著原本的性子:
“繼續(xù)。”
他慢慢道,語氣出奇的平穩(wěn)。
她一時沒反應過來,以為他只是玩笑,可他的眼神幾乎沒有一點灼熱,反而多了幾分冷靜的自我克制。
“我不動,你坐上來?!?/p>
這一句落下時,他微仰著頭靠著沙發(fā),姿態(tài)看似隨意,骨節(jié)分明的手卻緊緊壓著自己大腿兩側,連手背的青筋都透出一絲隱忍。
周夏夏根本不信他能真的不動??伤仓荒芤ба溃龘纹鹕碜?,跪著一點一點挪過去。
每動一下都像在攀著刀刃上山,羞恥、慌張、抵觸與認命交錯在一起,最終,女孩輕輕地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不動了。
男人大腿的溫熱隔著那層布料傳來,結實的觸感讓她全身一緊。她不敢往下坐太重,只能用手扶住他的肩,維持一個勉強的平衡。
周寅坤果然沒動。他只是仰著頭看她,眼里的隱忍越來越濃。
夏夏咬緊牙,閉上了眼,緩緩抬起,又挪了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