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玫玫哪里有經(jīng)過這些,叫他給咬得嬌喘連連的,身兒顫得厲害,雙手扭著攀住他的脖子,生怕自己從他膝蓋上掉下來,美眸里泛著水汽兒,胸前到是附著個大腦袋,就貼著她微露的半邊兒嬌乳上,好一會兒,他的呼吸才漸漸地平復(fù)下來,依舊摟著她。
她不敢動的,身后還抵著她的物事依舊硬梆梆的,慢慢地才不那么熱燙了,才叫她松上一口氣,“二叔,你、你好些沒?”
她有些天真。
叫陳二不由失笑,又將人緊緊摟上一回,輕啃了她纖細的脖頸一下,到不敢用力的,生怕磕出來個痕跡來,叫岳父母看了會覺得他礙眼,手上撫上她鼓鼓的胸脯,啞著聲音同她說,“嗯,好些了,晚上叫二叔伺候嗎?”
她面露為難之色,“要是張哥同李姐……”
她的話還只說了半句,就溫?zé)岬谋〈浇o堵了上來,他吻得熱烈,不似他待人那般親切溫和,舌尖放肆地她嘴里游走,弄得她都快喘不過氣來才放開她——他眼神幽暗,帶著幾分煙火氣兒,早沒了在如來寺見著的神仙范兒,被她誘得從神壇上走了下來,她卻不知自個兒的誘惑,只一勁兒地貼著他,到是全心全意地依賴著他呢。
“乖姑娘,”他輕輕嘆上一口氣,湊在她的唇角啃咬了一下,引來她的嬌嗔,又覺得心里頭無限的滿足,人有時候就這么的奇怪,先前還小姑娘太嫩,可能沒有分寸,到見著她之后,這心呢就跟著她走了,猛然的就跟十七八歲那般情熱了,一時都離不身了,“待會兒別替我說話,你越說你爸媽越不高興。”
她面上一怔,想著陳伯伯也是這么同她說的,對上他含著情意的眼睛,她心里頭難免有些心虛,想著叫陳伯伯看過病的事也不能叫二叔曉得了,他同二叔畢竟是兄弟——她還是曉得道理的,自個兒是看醫(yī)生,沒有第二個人知道是真看醫(yī)生,叫第二個人曉得了,誰曉得會把話傳什么樣子呢。
“哦,那我記住了。”她本就是要推責(zé)任的人,張哥李姐也沒教過她要曉得逃避責(zé)任,她大概是天性上就這樣兒的曉得要逃避責(zé)任,“二叔,你待我真好。”
聲兒嬌嬌的,這是給陳二的糖衣炮彈——雖是糖衣炮彈,陳二到極為享受,且來者不拒,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將她的領(lǐng)子正好,將白嫩嫩的嬌乳給遮掩起來,臨了還不忘隔著布料揉捏上一把,引得她的嬌嗔聲,到是聲音里含了笑意,“曉得待你好,可得要聽話,曉得不?”
她乖巧地貼在他身上,胸脯叫他弄得稍有些脹,里面的乳果兒也跟著挺立起來抵著她的胸衣,她不自在地縮了縮胸,身子軟得不像話兒,嘴上聲兒還是鶯啼般,“知道了,二叔?!?/p>
這般乖巧,惹得陳二無限憐愛,若非時間上不對,他定是要將懷里的嬌人兒壓在車?yán)?,將他硬梆梆的命根子弄入她身子,弄得她哀哀求饒不可——這會兒他還得扮演個好女婿,叫岳父母放心把女兒交給他?!耙遣辉敢馊ヅ嘤?xùn)班,我尋個好的老師來給你一對一上課?”
話題突然地就扯開了,叫張玫玫睜著美眸瞧他,吃不準(zhǔn)他是什么意思,“二叔覺得我考不出證兒來?”考證都是明年的事,她今年也考不了。
他與她的臉相貼,年輕姑娘的氛香激起他的熱血,“先考個證兒,再讀個研究生,可好?”
兩張臉貼在一起,她鼻間全是他火熱的氣息,讓她稍稍平復(fù)的呼吸也跟著急促了起來,學(xué)著他的動作怯生生地探出粉嫩的舌尖笨拙地掃過他的薄唇,就被他逮個正著,將她的舌尖給纏住,唇舌之間便糾纏起來——她受不得他的熱烈,想逃避,被他按著后腦勺狠狠地?zé)嵛侵?,吻得紅瓣兒都跟著紅艷艷起來。
他微扯離薄唇,與她的鼻尖相對,指腹撫上她的臉頰,“好不好?乖姑娘?!?/p>
她嬌喘著,鼓鼓的胸脯跟著起伏,與他的胸膛相貼好似在摩挲著,脹得她難受,當(dāng)著他的面兒,她試圖艱難地點頭,到是被他扣著后腦勺,逃不開他強烈的氣息,身上仿佛都沾染了他的氣息,美眸里的身影全是他,仿佛寫下了滿天的星辰。
“真是個乖姑娘,”他捺著強烈的欲望,“將來成為律政俏佳人可好?”
她是看過《律政俏佳人》電影,兩部都看過,微撅了被吻得紅艷艷的唇瓣,神情還有些糾結(jié),“我不喜歡粉紅的?!?/p>
小模樣兒真是盈滿了陳二的胸口,似他這個年紀(jì),于女色上還真沒有特別的執(zhí)著,沒有也是行的,還不如將精力放在往上走,也闔該是命運的劫難,叫他見著了她。都說年輕人情熱,其實老房子著火更熱烈些,一發(fā)而不可收拾,“嗯,不喜歡就不喜歡?!?/p>
嘴上雖這么說著,他到是想看看她穿上粉色的情趣內(nèi)衣,到時再慢慢地撕開,只這個惡趣味也就放在心里面,不好說與她聽了。
她特老實地躲在他懷里,到機場才被他戀戀不舍地放下來,人跟著下了車,因著他如今到這個份位上,為不引起眾人的側(cè)目,只得讓機場安排了人過來就接領(lǐng)過來,總不能他就領(lǐng)著她站在出口等,容易造成不必要的麻煩。她如今還生嫩著呢,可不能叫她才起個頭就遭受外面的閑言閑語,這是他一心為著她打算呢。
這番安排,確把張哥同李姐弄得一臉黑,被人引著過來時,李姐已經(jīng)處于爆發(fā)的狀態(tài),想著自家就這么一個女兒,就讓人給哄了去——李姐這么認(rèn)為也是有原因,自打從張哥的手機上看到哄走她女兒的臭男人發(fā)過來的照片時,都叫夫妻倆跟著心都漏跳了一拍。
照片,還是上公示的照片,上任前公示,簡歷,出生年月都明明白白地寫著呢,這是他們女婿?
張哥好險沒嚇著,李姐也差不多,一算起來年紀(jì)來,只比張哥小幾歲。張哥比李姐就小,因著小幾歲,李姐當(dāng)初還有點不樂意,要不是張哥下功夫,恐怕也成不了夫妻——
現(xiàn)下到好了,他們家女兒,就這根老張家同老李家的惟一獨苗苗,到嫁了個老男人,還是個位高權(quán)重的老男人。就他們夫妻倆下飛機來這地界,這一整個地界的,女婿還是一把手,叫他們夫發(fā)都頭暈,更兼著比女兒都大上個二十來歲,真叫他們沒法淡定。
機場這邊還安排還另辟了個地方來,為的是保障隱私,等夫妻倆落了地,就專程有人過來接,直接走地下停車場,這里還有車子等著。
李姐繃著臉,不高興就露著,見著女兒站在車外頭,身邊還有個男人,男人穿著個正裝,像是從什么場合里剛出來,且女兒挽著人家胳膊,就叫她臉色更難看。
“張玫玫!”李姐心里頭也跟明鏡似的,曉得結(jié)婚這個事無可挽回,但也不是沒脾氣兒的,沖著女婿這是外人,還沒承認(rèn),沒的道理將脾氣對準(zhǔn)外人,就對著自家人,“魂呢,魂都沒有了?”
張玫玫一個哆嗦,不由仰頭看看陳二,見他對自己點點頭。她就放開他,飛快地上前,沖著李姐跟張哥去的,“張哥,李姐,我可想你們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