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誠并未走得遠,就見著向來不怎么近女色的陳二竟然還對著門縫就自瀆起來,索性走幾步上前,拍拍他的肩膀,還朝門縫里瞧了瞧,也就瞧見著趴在床沿的身影,兩條纖細的長腿往后繃直了——他眼神微沉了些,人叫沉著臉的陳二給拽開了。
他當下要笑出聲來,瞧見陳二臉更沉了,他還示意人別出聲,“人曉得自個兒解決呢?!?/p>
那眼神,那神態(tài),都擺明了這個。都在打趣陳二呢,難得有叫陳二破了這清心寡欲之態(tài)的模樣,叫他格外的稀罕,“哄了人家,這還沒哄到手呢?”里頭的人兒,真?zhèn)€嬌嬌,叫他看了也想提槍上陣,到不能壞了陳二的好事。
陳二瞪他一眼,姿態(tài)擺明了不好惹。
高誠曉得不能再惹,老實人惹急了也得跳墻,就陳二那樣的人,別看著溫和親切,骨子里的陰狠算計可不比他少上多少,可能更多。他也不看好戲了,趕緊退開。
陳二睡褲被頂著,勃發(fā)得他難受,到想尋個濕潤緊窒甬道狂塞了進去——也不敢輕易地將里面的人給驚醒了,就微微喘著氣兒,使勁地揉搓著因著里面隱隱傳出來的哼哼聲更堅硬的命根子,眼神幽深,眸底微微泛紅,落在門把上的另一只手青筋繃緊,好似下一秒就能將門把扯下來。
到是里面的張玫玫不好受,這般摩挲起來在平時早就讓她哆嗦著泄?jié)窳藘妊潱蛇@會兒底褲濕噠噠的都尋不著干燥的布料,也不能叫她更好受些——她雙臂更是失了力道,一軟手的,人就猝不及防地摔倒在床里,“砰”的一聲,整張臉都撞上床里,疼得她滴了幾滴熱淚,這會兒人既疼又被燒裹著,叫她羞惱得哭起來。
“玫玫?你怎么了,是不是摔著了?”
人在問她,是外頭的陳二叔。于她來說就是陳二叔,叫她更羞惱了,又有些委屈,怎么就經著這事了,這么的難受,她趴在那里半天,手指頭還試著摳弄私處,指間沾了濕意,濕噠噠的,她自個兒一看,有些嫌棄,又有些委屈,自個兒的手就是不行,不叫她身體里的火熄了。
他聲音落在她耳里,就跟火苗子一樣點得她熱——真想把人拽進來,她想,但她一時沒敢真拽人,可一想著她自個兒落了這境地,也同他撇不開,這便就遷怒了起來。
叫她去醫(yī)院,她又是不敢的,誰知道醫(yī)院里的人看她的眼神是怎么個異樣法?她縮著脖子,還是決定遷怒陳二叔好了,“我摔著了,摔著了……”
她聲兒還帶著幾分嬌軟,就能將人點著了。
何況是早就想過無數(shù)次的陳二,他就在外邊兒,也顧不得睡褲被高高頂起,就支著那里推門進去,又是把門鎖上——急切地走向床邊,見她趴在那里,一只纖手揉著她胸前的奶兒,奶兒叫她的纖手捏得紅撲撲的,頂端的乳尖兒紅艷艷挺立在空氣;她另一只則隱隱沒在雙腿間,一瞧便是在摳弄她自個兒。
此番畫面叫陳二呼吸聲又濃重了幾分,但他還是強忍著扶起人來,還輕聲問她,“可摔疼了?”
張玫玫的身子碰了他的身子,就跟似遇著甘霖一樣,雙手便放棄了自我摳弄,狡黠地攬上他的脖子,染著蜜桃奶茶色的唇瓣就湊向他的脖子,生疏地想要啃咬起他來——
唇瓣嬌軟,帶著女孩兒獨有的馨香,呼出的熱氣落在他脖頸間,讓他的喉間跟著一個重咽。他的額頭冒起細汗,雙手并未攬住她的身子,只由著她嬌軟的身子往自個兒身上擠,似藤蔓一樣將他給纏住。
然而,他底下高高支起,面容還是溫和的,“玫玫,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沖沖水再睡一覺就好。”
她哪里會好?早就沖過水好幾次了,非但沒好受點,是更難受了——
她在他身上亂拱,冷不丁地發(fā)現(xiàn)他身上有個硬物硌著她,她眼前一亮,好似抓著他把柄一樣,纖手就放開他的脖頸,一把就去握住了——立即就聽到他不自然的“悶哼”聲,她立時就來了勁,也是藥的緣故,叫她有些不管不顧了,“二叔,你幫幫我,幫幫我,我難受極了?!?/p>
男人的性器叫一雙柔軟的小手給握住,所謂命根子還真是命根子,落在她手里,她手心極燙,燙得他都哆嗦,偏她好似并未察覺她自個兒的殺傷力,仰著紅撲撲的小臉,烏溜溜的美眸里泛著水意——
他呼吸沉重,呼吸聲濃重,雙手落在她滾燙的小手上,稍微一停頓才試著將她的雙手拉開,“玫玫乖,我?guī)闳_個水,待會兒就會好受些。”
她還是被柔聲安撫,人真的是被抱起來走向浴室,又要經歷無情的冷水清洗。
她身子扭動著,沒能掙脫他,到扭得香汗淋漓,身體的難受,送上門又被拒,叫她羞惱欲哭,又聽著他似這般明明身體有了反應還不肯碰她——到叫她懷疑起來他是不是真對自個兒有心思,只腦子里不怎么清明,一時還分辨不出來。
陳二將人放在浴缸里,又生怕她站不住,一手還扶在她腰間,纖細的腰肢都不盈一握,他一手就能將她撐住。她身上衣褲凌亂,短袖上衣領子歪著的,露出胸前如凝脂玉一般的雪白肌膚,肌膚里泛著紅,是燙的,身子滾燙,叫水沖了兩下子,身上的衣褲輕薄得很,就能映出來他親手替她穿上的bra來,包著她鼓鼓的嫩奶兒,叫他口里發(fā)干。
他似老僧入定一樣地替她沖著水,把人沖得大哭起來。
這一哭,他有些難持不住了,艱難地哄著她,“別哭,別哭,等會就好受了?!?/p>
她是真忍不住了,理智都叫身體的燙意給啃完了,誰也不是被磋磨過的人,她還是個被家里人寵著長大的小姑娘,在外頭向來和氣得緊,這會兒藏著的小性子跟著冒出來,“恨恨”地拉住他的睡衣領子,他身上也跟著濕了,是同她一道兒站在浴缸里的,她濕了,他也是跟著濕了,睡衣褲都跟著往下垂,偏有一處非要往上支著,將他身體的反應暴露無遺。
也將他的心思露于人前。
“我難受,就是難受,”她在浴缸里跺著腳,將腳底還未流完的水濺起,“就是難受……”
這一鬧起來,她一把推開他,人就坐在浴缸里,就跟得不到心愛玩具的小孩子一樣耍無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