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狗
顧岳知道,以這男人趨利避害的尿性來說,絕對會反手就把自己賣了。
畢竟得罪她和得罪一個組織之間,幾乎不用多想,就知道該做什么樣的決定。
所以她不會給他這個機(jī)會,只有死人的嘴巴是最嚴(yán)實的,兜帽男必須死。
男人被顧岳抓住后,見掙脫不了后瞬間慌了,當(dāng)即低聲討?zhàn)垼骸皠e別別,別沖動我不會說出去的,我發(fā)誓!”
顧岳不語,只是一味地掏出藥粉,準(zhǔn)備把人迷暈帶出去。
“你還用得到我!我知道帝都的大事小事,我能查到你想知道的所有信息!包括黑衣組織!”
顧岳聽不進(jìn)去男人的話,直接將藥粉撒在了他臉上,兜帽男說的這些東西確實很誘人,但他并不可控,隨時可能反咬自己一口。
男人心率狂飆,在失去意識前幾乎是嘶吼出了最后一句話:
“我有辦法讓你百分之百信任我!只要你不殺我,以后我就是你的狗!!”
藥粉的劑量實在是太猛了,男人話剛說完就兩眼一翻徹底昏死了過去。
顧岳卻在聽到男人的最后一句話時,動作頓住了,說實話她想聽聽男人所謂的辦法到底是什么。
如果真的有可能讓她百分之百信任他的話,留他一條狗命也未嘗不可。
顧岳垂眸看著昏死過去的男人有些想笑,求生意志出奇的強(qiáng),那就聽他所謂的辦法到底是什么吧。
等兜帽男再次睜眼的時候,已經(jīng)激動地快哭了。
他以為他死定了,再也沒有睜眼的機(jī)會了,想不到顧岳真的會饒他狗命。
男人睜眼大口呼吸著,以氧氣的充盈讓自己大腦快速清醒過來,視線清晰后
做狗
顧岳想了想又問:“除了內(nèi)置的符紙以外,還有其他方法能把效果解開嗎?”
“沒有?!崩习孱^也沒抬,手不停的按著計算器。
“那能給人注射嗎?”
老板懷疑自己聽錯了,愕然抬頭看向顧岳,見她一臉認(rèn)真后嘴角抽了抽:“可以”
那就行,顧岳干脆利落的付了款。
走出店鋪后就按照說明書兌起了注射液,弄完后對著兜帽男胳膊就是一針,暴力推送完液體后,兜帽男手臂上直接鼓起了一個大包。
不一會液體就滲進(jìn)了體內(nèi),腫包也消退了不少。
男人悠悠轉(zhuǎn)醒的時候,看著手臂的微微鼓包就知道,顧岳肯定是已經(jīng)注射完了。
顧岳見男人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難得安慰道:“等我擺脫危險了,會把符紙燒掉。”
兜帽男悶悶的嗯了一聲,也沒把顧岳的話當(dāng)真,他不覺得顧岳會放過一個對她百分百忠誠的仆人。
他這一輩子算是交代到這里了,想到這男人抬頭望了望黑市洞頂,他覺得自己的前途就像這黑市,黯淡無光不見天日。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