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厭其煩。
劉青松走進了辦公室,問他:“聽院里人說你那前妻又給你寫信了?!?/p>
陸嘉洛點了點頭,把郵票交給了他。
劉青松,陸嘉洛的室友,也是法院的書記員。
他很喜歡收集油票,溫寧夕寄過來的信上面的郵票,都被陸嘉洛給了他。
劉青松接過了油票,小心的放進了集郵冊里。
“你這前妻還真是堅持不懈,這顯然是還對你念念不忘,你真的就不考慮她了?”
陸嘉洛沒有任何的遲疑:“不考慮?!?/p>
溫寧夕之前那些所作所為還歷歷在目,就像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已經(jīng)扎了根。
劉青松打趣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那楊琳呢?”
陸嘉洛的動作一頓:“怎么會扯到她?”
劉青松搖了搖頭沒說話。
楊琳是法院的女法警,陸嘉洛剛來的時候就是她去接的他,平日里也是對陸嘉洛多有照顧。
院里的人都能看出來,她對陸嘉洛殷勤得很。
劉青松轉(zhuǎn)頭說起了工作上的事情。
“聽說昨天下午那個蔡大姐,他又來院里了?”
聞言,陸嘉洛皺著眉,點了點頭。
劉青松不禁有些感慨。
“你說他也是可憐,做了近十年的家庭主婦,轉(zhuǎn)頭男人有了外遇,離婚就算了,還想要搶兒子。”
“如果不是實在過不下去,誰會來法院打官司離婚?”
蔡秋雙是一個剛滿三十歲的上訴人。
陸嘉洛見到她的時候,一度不相信她只有三十歲。
多年的操勞已經(jīng)讓她的臉上爬滿了皺紋,手上也滿是繭子,粗糙不已。
反觀她的丈夫,穿著得體的夾克,抹著發(fā)油,意氣風(fēng)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