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有人監(jiān)聽,現(xiàn)在應(yīng)該走了?!?/p>
“監(jiān)聽?聽什么?”
賈飴之不知該如何回答他,“他們不給你安排房間是有原因的,今天宅子里有孩子出生,就需要有人做這種事情?!?/p>
“你是賈家四小姐,這么尊貴的身份需要跟別人做這種事?而且還是跟你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為什么?”
“別問了,睡覺吧。”賈飴之從床上坐起來,躺回自己的地鋪上。
溫以棉攔住了她,“你睡床上,我睡地鋪?!?/p>
他給賈飴之松了綁,她力氣不如他,再有異動繼續(xù)綁著她。
之后賈飴之安靜下來,溫以棉卻睡不著了,翻來覆去的動靜被賈飴之察覺到,“其實沒什么,哪個家族沒有秘密呢?!?/p>
“姨媽你告訴我好不好,你到底有什么難言之隱,我可以幫你?!?/p>
賈飴之平躺在床上,兩眼盯著上空,“溫以棉,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賈家除了傭人和我,沒有一個女人。”
不提還好,這么一提溫以棉倒是發(fā)現(xiàn)了,兩次來賈家都沒有看到傳說中的大姨,與他同輩的人也只見到了賈三和賈四,還有那個從未見面的賈冬尋,同輩之間也沒有女性的出現(xiàn)。
“為什么?”他問。
“家族秘密,如果你想救我,你要打破這個秘密,你要對抗的是整個賈家,就算你還是李氏少夫人也做不到,何況你現(xiàn)在只是溫以棉?!?/p>
“他們這么對你,你跑過嗎?”
“跑了之后就是剛才那個瘋女人的下場,我不跑還是賈家四小姐,我可以享受四小姐的權(quán)利,我跑了就一無所有,何況我也跑不了。”
溫以棉翻了個身面朝賈飴之那邊,“那個瘋女人是你的大姐?”
“是?!?/p>
“我的媽媽呢?她跑了還是瘋了?”
賈飴之閉上了眼,“不早了,睡吧。”
--
“喂!在想什么?”孟悅杳在溫以棉身后突然出聲嚇唬他,“放廣告了還盯著手機看?”
溫以棉沒有被她突然襲擊嚇到,手機被她拿走卻嚇了一跳,“談好了?”
“我是誰,淳京孟氏唯一的女兒,這點小事還辦不好嗎?”孟悅杳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劃著,“你真的不打算回淳京,要在這里訓(xùn)練?”
孟悅杳一大早收到了溫以棉的警報信息,以為他在賈家出什么事了,結(jié)果他只是想用她的身份帶他出去,把人接出去了溫以棉才提出要包一個冰場訓(xùn)練。
溫以棉拿出一張卡給孟悅杳,“包場子的費用刷這張卡吧,卡你留著,以后花錢的地方會很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