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可不知什么時候走過來的,她壯著膽對李昀商解釋:“他真的不是賈冬尋,我可以幫他證明,他叫溫以棉,我們曾經(jīng)是高中同學,剛才他還在冰面上滑冰呢,你不信可以看一看?!?/p>
胡允冰聽到動靜也過來了,他走到溫以棉面前把他護在身后,“你就是那個不分青紅皂白抓人的李氏大公子?”
剛才李昀商向他打聽溫以棉他就覺得不對勁了,難怪這么眼熟,原來就是溫以棉的老公。
李昀商沒有搭理他們,而是對著胡允冰身后的溫以棉說:“你請了幾個演員就想把你的身份糊弄過去嗎?”
“你怎么說話呢?他是花滑運動員,需要請什么演員?”胡允冰伸出手擋住李昀商的視線。
溫以棉聽到教練的語氣后暗叫不好,老胡這個人看著嚴厲,其實對他們比誰都好,要是有人欺負他們,老胡會
綠頭發(fā)
下午的陽光穿透玻璃,溫以棉僅在玻璃窗前坐了一會兒就曬得受不了,奈何他手腳被綁在椅子上,想挪走卻有心無力。
他氣憤地沖著坐在陰影底下的李昀商吼著,因為李昀商一個眼神,他的氣焰熄滅了不少。
“老公,坐在太陽底下會曬黑的,你想抱著一個黑煤球過日子嗎?”
李昀商手里拿著文件,頭也不抬輕聲回應:“我不會抱著你,你曬得越黑越好。”
室內(nèi)的冷氣開得很足,置身于陽光下,哪怕是兩臺空調(diào)溫以棉都熱得直冒汗。
“老公你放了我好不好?我給你端茶倒水,任憑你使喚?!睖匾悦薰室獍崖曇舴诺停暰€變了個調(diào),說起話來有種軟綿綿的感覺。
果不其然,李昀商抬起了頭,還給了他一個微笑。
溫以棉身上的汗流得更多了,李昀商又在打壞主意!
在陽光底下曬了兩個小時,太陽還未落山,別墅的大門打開,溫以棉背對著大門聽到了幾道急促的腳步聲。
他們走到李昀商面前彎了彎腰,齊聲喊著:“大公子?!?/p>
李昀商抬抬手指,指向的方向是溫以棉。
三個提著工具箱的人來到溫以棉的面前,其中一個人拿出一把剪刀對著他比劃了兩下,他的脖子縮了縮,李昀商這就要開始下一步的折磨了嗎?
幾名保鏢把三人要用的大型工具推了過來,一面大鏡子出現(xiàn)在溫以棉身前。
鏡子幫他遮住了一半陽光,身上的熱氣終于能降下去。
還未等他開口詢問這是什么刑罰,冰涼的液體滴到他的頭頂,之后是一大片液體澆上去,顱頂仿佛被人撬開通了風一樣。
鏡子里的他頭頂著一片雪白的泡沫,女人纖細的手指在他頭頂按摩,穿插揉搓時帶出一團團泡沫。
溫以棉心想,這是什么懲罰,這明明是享受??!
李昀商似是看穿了他的內(nèi)心,打了個響指,給溫以棉洗頭的女人伸出她的短指甲在他頭皮上撓著。
力度突然加重,溫以棉疼得齜牙咧嘴,通過鏡子與身后的女人對視一眼,用眼神懇求她輕一點。
女人忽視了他的需求,快速干洗后又換了個人。男人拿起調(diào)好的染發(fā)膏在他頭發(fā)上一點點涂抹,刺鼻的氣味讓李昀商皺著眉退到了一樓的鋼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