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燁彤不容易被撩撥,這一點靳南庭在新婚之夜就已經(jīng)知道。也或許,是在更早之前。
“高嶺之花”,這是高中時代男生給她的歸類。為學(xué)校的女生分類打分是男孩們低俗的愛好,他不屑于參與但多少聽過一些。
那個年紀的男生大多只貪圖享樂,顧彤燁雖然樣貌出眾,但卻并不在眾人的獵艷清單里。因為她過于聰明要強,也過于冷傲不易親近,追求她的投入產(chǎn)出對于年輕男生——或?qū)τ诖蟛糠帜行詠碚f都是一樁虧本的投資。
但她一旦被撩撥到吐露蜜汁之后又是如何磨人的小妖精,他希望只會有自己一個人知道。
不熟悉的不安感莫名竄過,讓男人突然之間煩躁了起來。他胯間的動作變得更加激烈,同時忍不住低頭咬住了她嫣紅挺立的奶尖。
“輕…輕一點…”女人的五指插入了他的發(fā),像是想要將他拉開,卻在下一刻當他伸舌舔過自己的牙印時將他壓向自己的雪乳。
他滿意地抬眼看著女人迷離的表情,她臉上的如同少女羞赧般的紅暈讓他的腿間的陽物不可思議地更硬了幾分。
“你…你快點…”被愛欲浸潤的她有多么銷魂,肯定連她自己也并不知曉。那如泣般的嗓音和不規(guī)律收縮的花穴都說明女人已經(jīng)到了高潮的邊緣,但是他卻不想這么快就放過她,每次在觸到她敏感點的剎那就立刻后退。
他還想留她再久一些,沉溺得再更多一些。
“靳南庭!”被戲弄的女人惱怒地地掐了他的肩膀,不耐地收緊了纏繞在他臀部的雙腿催促著他。不停緊縮絞咬的濕熱花穴讓他險些失守,然而某一部分的他卻還沒有感到滿足。
“這種時候,還要這么叫我嗎?”他微微蹙眉,不悅地咬了咬她的耳垂。
微微地痛意似乎讓女人拾回了神,那雙水潤的杏眸半瞇著望向他。
“那…那叫你什么?“她抬起下巴,”叫…叫…你靳總?”
嬌艷紅唇間吐出的話語原意定然是挑釁,然而夾雜著嬌喘后聽在男人的耳中卻漾起別樣的聯(lián)想。
靳總。
她還從不曾這樣叫過他,以前即使在商務(wù)場合見面寒暄,她也總是連名帶姓叫他全名。抵住女人的額頭,他仿佛已經(jīng)能夠看到,他的妻子半敞衣衫躺在自己辦公室里那張烏木色會議桌上的景象。
女人在他加速的沖刺中發(fā)出一陣驚呼,被碾揉過的高潮點激蕩出更多淫水也讓花穴絞得更緊。他伸手托住女人因無力而垂下的雙腿,當極致的快感沿著脊椎竄過時,終于任由叫囂的欲望將他們?nèi)客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