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月仙走進病房,傅淮川段坐在床上,腿已經(jīng)消腫不少。
那天他在暴雨中把自己救下,不心動那都是騙人的。
可突然出現(xiàn)的習蘭把她心頭的火一下澆滅。
復雜。
她看向傅淮川是復雜的。
“到底怎么回事?”孟月仙直接坐在自己原來的床位上。
傅淮川有點認不出她。
此時的孟月仙美得不可方物,他開始猜測她這樣是去見的誰?
是白海生嗎?
“這是我自己的判斷,信不信取決于你?!?/p>
傅淮川掏出報紙遞給孟月仙,“現(xiàn)在俄國石油價格大跌?!?/p>
“石油價格?跟顧東他們有什么關系?”孟月仙接過報紙,看到一小塊篇幅在介紹俄國的報道。
“就在前幾天俄國政府允許反對黨存在,政治格局改變,一黨轉(zhuǎn)向多黨競爭,地方政權(quán)與中央的對抗加劇。”
孟月仙聽得云里霧里,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然后呢?”
傅淮川接著說道,“現(xiàn)在國對俄國實施技術封鎖與經(jīng)濟制裁,你知道這一切意味著什么?”
“什么?”
“經(jīng)濟崩潰,內(nèi)亂。”
孟月仙這時才把傅淮川所說的每一句話串聯(lián)起來,點亮。
“解體?”
“有可能?!?/p>
什么叫有可能,而是一定會,在遙遠塵封的記憶當中,她有過印象,可確實忘記了是在哪一年。
而且她并不知這場浩浩蕩蕩的國家解體,會帶來如何大的動蕩。
在傅淮川的訴說下,她漸漸窺得一點整體局勢。
“平息是需要時間的,我們無法確定要多久,我的建議是趕緊回國?!?/p>
這是傅淮川的分析與建議。
孟月仙驚嘆于他對局勢的判斷如此準確,果然教授還是名副其實。
哪怕他不是經(jīng)濟學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