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微晴站在一旁,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切,眼中滿是譏諷和得意。
她輕笑著說道:“桑年,你真是個怪物。都這樣了,還能一聲不吭?!?/p>
桑年沒有回應,只是咬緊牙關(guān),忍受著每一刀帶來的劇痛。
刀子繼續(xù)在她的皮膚上游走,一塊又一塊的皮被割下來。
桑年的意識逐漸模糊,眼前的景象開始變得昏暗。
手術(shù)室里只剩下儀器冰冷的滴答聲,以及孟微晴得意的笑聲。
“等會丟出去,喂狗吃?!?/p>
桑年的意識終于支撐不住,眼前一黑,徹底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桑年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上,手臂上包著一大片紗布,輕輕一碰就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
病房里安靜得可怕,只有儀器的滴答聲和護士偶爾的低語聲。
“裴總對孟小姐真是太好了,天天來陪她,還親自喂她吃飯。”
“是啊,聽說他們明天就要結(jié)婚了,真是郎才女貌?!?/p>
“那個桑年,聽說就是裴總以前養(yǎng)的那個小姑娘,寵得都上了天了,怎么現(xiàn)在對她不管不顧了?真是可憐?!?/p>
桑年自始至終一言不發(fā),她默默地聽著,然后數(shù)著離開的日子。
出院那天,裴謹言來接她和孟微晴。
孟微晴挽著桑年的胳膊,假情假意地說道:“年年,明天就是我和你裴叔叔的婚禮了。雖然這次放火你的確任性,但我也不想再多計較了,以前的事我們就一筆勾銷,好不好?”
桑年沒說話,只是低著頭,眼神空洞。
裴謹言皺了皺眉,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悅:“跟你說話沒聽見嗎?”
桑年依舊沉默,仿佛已經(jīng)失去了所有回應的力氣。
裴謹言沉著一股氣,車內(nèi)的氣氛壓抑得讓人窒息。
直到車子開到一半,酒店的人突然打來電話,語氣恭敬:“裴總,婚禮場地布置出了點問題,您能過來看看嗎?”
因為怕桑年在婚禮上動手腳,再發(fā)生上次推孟微晴入海的事,所以這次他和孟微晴的婚禮場地改在了酒店。
裴謹言皺了皺眉,調(diào)轉(zhuǎn)車頭朝酒店開去。
到了酒店,裴謹言下車后問工作人員:“什么問題?”
工作人員恭敬地說道:“裴總,您跟我來,我?guī)タ纯??!?/p>
裴謹言點了點頭,轉(zhuǎn)頭對孟微晴和桑年道:“你們先去房間休息,我處理完就過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