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瑜倒是沒想到,他已經(jīng)把權(quán)限關(guān)了。
夏瑜湊近,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把權(quán)限關(guān)了,那可就是我為刀俎了,總指揮官大人?!?/p>
商硯樞抬頭看著她,“你想做什么,隨意?!?/p>
夏瑜的手指按在他的傷口上,“我會做什么,我不過是幫總指揮官疏導罷了。”
夏瑜湊近他,“既然總指揮官關(guān)了權(quán)限,那我可就放開手腳了。總指揮官覺得,這回,你能堅持幾次?”
商硯樞驀然瞪大了眼睛。
又要……過度疏導嗎?
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我……不知道。”
“那我們打個賭好不好,總指揮官可以隨時叫停。如果你能堅持到五次以上,我就如總指揮官的愿,和你契約,如果堅持不到,就請總指揮官哪里來的,回哪兒去?!?/p>
商硯樞沒有立刻答應。
上回,是堅持了四次。
這回,只要五次就行。
只多了一次。
想起上一次的感受,商硯樞不禁后、腰一麻。
他咬牙,“可以?!?/p>
向?qū)У氖鑼?,對于哨兵而言,總歸是有好處的。
雖然,過程難捱了些。
其實,疏導的過程也不是完全的不、舒、服,只是讓人覺得……有些過了。
商硯樞坐在椅子上,一頭銀色的長發(fā)垂落到腰間,將月匈月堂半遮,漂亮的眉眼都被遮住幾分,“開始吧。”
夏瑜伸手,把他的長發(fā)撩開。
“別緊張,放松?!?/p>
她進入商硯樞的精神海。
哨兵的精神海依舊是荒蕪一片,白色的小狐貍坐在石頭上,看到夏瑜進來了,就向她跑過來。
夏瑜也不客氣,伸手把小狐貍撈起來。
小狐貍被夏瑜抱在懷里,夏瑜對它耳朵尖尖的一撮紅毛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