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修笑了笑。
“像什么?”
徐妙有些詫異。
隨后只見顧修低下頭,附耳在徐妙耳旁低聲道:“像極了我家妙兒姐的真龍?zhí)熳?!?/p>
徐妙嗔了顧修一眼:“就知道瞎說?!?/p>
“難道你說不像嗎?”
顧修一笑,伸出手,將徐妙樓入懷中,傾吐熱氣。
“像像極了,還像個(gè)衣冠禽獸”
徐妙輕輕推了顧修胸膛一下:“時(shí)間不早了,快些進(jìn)宮吧,記得,態(tài)度好一些,切莫意氣用事?!?/p>
聽著徐妙的叮囑,顧修笑了笑,什么都沒有說。
此行,徐妙自然是不會(huì)去的。
皇太后不喜大操大辦。
所以,這一次,也基本上,也就是喊了一些命婦。
若非是顧修是王爺,也可以不用去的。
與此同時(shí)。
成國公在京都的宅邸之中。
因?yàn)榻袢帐腔侍蟮膲鄢?,也都是忙碌了起來?/p>
作為成國公大公子,也就是未來世襲成國公爵位的大公子夫人,杜氏正在府內(nèi)大聲呵斥著。
畢竟對于他們而言,今日非比尋常,關(guān)系到未來他們成國公府能否更進(jìn)一步。
“怎么回事,弟妹人呢?怎么還沒出來,這么重大的日子,如此磨磨唧唧的,是不是根本不想我成國公府好了是不是?”
杜氏冷聲呵斥。
一旁的奴婢也是被問的顫顫巍巍的,低著頭,膽戰(zhàn)心驚:“二夫人她二夫人她”
“罷了,隨便她了,她墨跡就讓她墨跡好了,反正有她沒她都一樣。”
杜氏搖了搖頭,眼神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