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是蘇晚棠?她居然還活著?還真是命大!”
“她身邊那個跟煤球的男人是誰?她丈夫嗎?”
從她們身邊走過的楊秀,抓住她們的胳膊追問道。
“什么?蘇晚棠回來了?還來醫(yī)院了?”
“對啊,還有個丑男人跟著她一塊來的醫(yī)院。”
“他們在哪兒?”
“看方向應(yīng)該是去外科?!?/p>
楊秀坐不住了,立馬朝外科走去。
蘇晚棠一個資本家嬌小姐,楊秀倒沒什么好怕的,但是她男人是陸營,雖然沒人看見她推了蘇晚棠,但萬一蘇晚棠朝陸營告狀,陸營被蘇晚棠那張狐媚子臉迷惑,信了呢?
她可不想被趕出醫(yī)院,丟掉這份工資高又體面的工作。
“傷口處理得還不錯,沒有感染的情況?!?/p>
醫(yī)生檢查完蘇晚棠的胳膊,重新上藥包扎后,說道:“這是治外傷的藥,一天涂抹三次,天就好了?!?/p>
“嗯。”
陸淮安接過醫(yī)生給的藥。
“走吧?!?/p>
二人起身離開。
快到門口的時候,醫(yī)生看到桌上的東西,忽然喊住二人。
“你們這條帶血的白絲巾還要不?”
不要,她就要了。
看著挺新,摸著也面料不錯,回家洗洗,還能戴。
蘇晚棠回頭,她視線鎖定在醫(yī)生手上的白絲巾上,若是沒記錯,這個好像是陸淮安給她包扎傷口用的。
只是,他怎么會有女人的東西?
難道是白月光送的?貼身藏著?
果然是真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