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俊甲長死了,跟他們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但是現(xiàn)在,他們成了替罪羔羊。搞不好,可是要掉腦袋的。
“冤枉,你們有什么冤枉的呀?”秦牧白在看向?qū)Ψ降臅r候,他是一臉的戲謔之色。
“大人,我們真的是冤枉的呀,我們一切都是奉甲長王俊的命令來對付您的,他的死跟我們是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邵鴨林立刻就把王俊出賣。
對方都死了,他們可不想死,他們也不想下大獄,他們就只想活著。
“你說什么,是王俊甲長要你們來刺殺我的,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是不是王俊甲長死了,你們將所有責(zé)任都推到對方身上,這樣,好來一個死無對證?!鼻啬涟姿抢淅涞拈_口說道。
“大人,我說的是句句屬實,要是我有半句虛言,我愿意天打五雷轟?!鄙埒喠炙那笊墒欠浅5膹姟?/p>
“你們跟我說是一點用也沒有,因為這事,不在我們的職責(zé)范圍內(nèi),我們并不是擅長破案的,所以呢,這事,還是得交給縣衙的老爺來處理。”秦牧白冷冷的開口。
這事,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說復(fù)雜,同樣的也有一些復(fù)雜。
但想要讓他就這樣輕易的算了,這根本就不可能。
“大人你要幫幫我啊,只要你愿意幫我,我愿意當(dāng)牛做馬,報答大人您的大恩大德?”邵鴨林他們兩人直接是撲通的一聲就跪在了地上,發(fā)生現(xiàn)在這樣的事情,只有一個人能救他,而這個人就是秦牧白。
“我看你們也是受害者,要是真的如同你們所說,是王甲長指使你們這樣干的,那么這到底是為什么呀?我跟王甲長他們那是近日無怨,往日無仇,他為什么要這樣做,這樣做對他有什么樣的好處?”秦牧白淡淡的問道。
“大人,這都是王甲長讓我們這樣干的,不過我聽說,他也是受杜總旗指使的?!鄙埒喠珠_口說道。
“不是我不相信你們說的話,而是這事,非常的大,你們得想辦法自救?!鼻啬涟紫肓艘幌抡f道。
這事,有江召鎮(zhèn)邊關(guān)衛(wèi)所黃百戶的影子,他們這理由借口,可以說,是非常的拙劣,明眼人,根本就不會相信這是蠻子奸細(xì)干的。
不過,他們就算知道王俊不是被蠻子奸細(xì)干掉的,他們也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也沒有關(guān)系。
“大人,我們知道該怎么做,這王俊甲長,就是我們在回墩堡的路上被蠻子韃靼干掉了,這糧食,也被蠻子韃靼給搶了?!鄙埒喠炙欠浅WR趣的說道。
“從今以后,我們就是大人您的一條狗,你讓我們干什么我們就干什么。”
王俊的兩個心腹因為王俊的死,直接臨陣倒戈。
這對于秦牧白他們來說,絕對是一件好事情,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夠完全的洗脫嫌疑,由對方去說,這件事情更有說服力,同樣的他們也能夠完美的從這件事情當(dāng)中摘出。
“好,這可是你說的。”秦牧白聽了對方的建議,他則是贊同的點了點頭。
既然王俊已經(jīng)死了,有蠻子韃靼當(dāng)背鍋俠,再讓這兩個跟班去衛(wèi)所里面稟報情況,他們根本就不用做什么。
只要待在墩堡里面等消息就行。
具體,會發(fā)展成一個什么情況,就看黃百戶他們會怎么處理這件事情。
秦牧白看著兩人狼狽逃離墩堡,他們就只能夠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