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娘子我當然喜歡?!庇嘞橛执竽懙纳焓州p輕摸了摸常秀娟的臉頰,開心的溢于言表,“都挺好,就是膽子忒小了些?!?/p>
余福伸手勾起她的手,輕輕抵在自己的唇上。這是他暗自喜歡了多年的女人,終于終于能把她攬到自己懷里了。
沉睡中的女人,衣物被一點點的褪去,傷痕斑斑的軀體讓兩個成年男人滿腦子的遐思碎成片。
“這是燙傷,這么大一片當時她得多疼啊”余祥指腹擦過常秀娟的小腿。自己的娘子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糟了那么些罪,明晃晃的刺著少年的眼,也刺疼了他的心。
“啪嗒”!余祥強忍著卻還是沒忍住,一滴眼淚落在了常秀娟的嫩白的腳面上。
余祥是余家三兄弟中最心善同理心亦最強的那一個。平日里沒少接濟些沒有錢看病的窮苦,有感恩戴德的也有潑皮無賴犯渾的,前者自是無事,后者則都讓余福給收拾整治了回去。別看余福在常秀娟的面前一副溫和好商量的模樣,若有哪個不長眼的惹著他,沉下臉的他可不是個愛講道理的。家里還有個余慶,他詮釋‘得罪誰都不要得罪大夫’也詮釋的特別徹底。
“她嫁去那家三年,是怎么撐下來的啊,我們能早些娶她進門就好了,她便不會平白受這些罪了”余祥摸著早已經(jīng)愈合卻仍呈現(xiàn)粉紅色的疤痕,“我明日多做些除疤的凝膏,定要讓她的肌膚恢復如初。以后,我也會對她好的……”
讓兩個男人揪心的女子睡得酣甜,只眉頭輕鎖,眼睫下是經(jīng)久失眠留下的一抹烏青。兄弟倆憐她,輕手輕腳合力初步檢查了她渾身上下的各處傷痕,了解后又叫了余慶進來確認這些傷有沒有傷到骨頭。雖然他們三兄弟均是學醫(yī),但唯有余慶在這方面出類拔萃。
確認沒有骨折,卻也檢查出了好幾處骨折愈合后的增生痕跡,而這些痕跡會在每到陰雨壞天時讓人痛癢難忍,只能日后慢慢調理。余慶不做表述,余福、余祥明顯已經(jīng)積了郁火。
“氣大了傷身,明日我給你們調配幾副降郁清火的藥。”話音未落,收獲了兩記白眼。余慶扭頭瀟灑的下了地,拿著一套干凈的寢衣走去浴房洗澡,當然,他沒忘了拿上自己的醫(yī)書。
余福嘆了口氣,余祥眉頭緊鎖。倆人相視無言,默默取了黃酒粹的藥膏在掌心溫熱,再以掌根或指腹使力,在常秀娟手臂、腿腳等處的淤青上按揉。
常秀娟睡得很沉。服食了止痛藥物并沒有消除她對外界的所有感知,恰恰相反的,在感受不到疼痛的情況下,適當?shù)陌茨屓四X闊酥麻通體舒暢。
“恩”一聲嚶嚀的鼻音溢出,常秀娟顰起了好看的眉。她睡著不愿醒來,可從腿上、身上升起的酸麻舒爽直沖她的后腦,讓她頭皮酥酥發(fā)根直立,平時咬緊牙關不肯出聲的人在睡夢中終是沒能忍住。
這聲音太過撩人,讓本欲埋頭治傷的兩兄弟按壓的掌根齊齊一頓。視線從按摩處那一小塊兒地方移到的常秀娟的臉上。
常秀娟的小臉紅彤彤的,腦袋枕在余福盤坐的腿上,微張的嫩唇發(fā)出些微舒服的喘息。
“她嘴、里有東西”余祥口干舌燥,溫度適宜的屋內似突然溫度上升,烘的他燥熱難耐,連鼻尖都溢出一層薄汗。
糖姜片
余福心臟砰砰跳。他輕輕鉗住她的下顎,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粉嫩的唇上他這絕不是趁人之危,睡覺還含著東西不小心會噎到窒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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