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jù)他的推算,那魔物的本源已然與昭烈融為了一體,如今昭烈就是魔物,魔物就是昭烈。
這就是上古魔尊,果然難纏,陰無涯那廝若有這個本事,又何至于那般輕易被他所殺。
以慕長歌的性子,巴不得真刀真槍,跟那魔物打一場,奈何失去了先機(jī)。
不過也無妨,烏云魔尊如今本源大量遺失,只靠昭烈這位君王身上的氣運(yùn)茍延殘喘。
那么這氣運(yùn)消失,自是可以斬了他,這便是他與蘇月瑤所說的那句,救人尚且需要自救。
此刻,蘇月瑤也從心神沖擊中緩和了許多。
她輕咬著薄唇,“張公子,月瑤個人生死事小,能否請你拜托令尊,無論如何都要聯(lián)合諸多同僚,保住昭陽公主?”
“這”
張賀面露難色,“家父雖掌刑部,但詔獄由禁軍直接管轄我父親他”
他欲言又止,想著委婉拒絕。
美人雖好,輪不到他撿便宜,為此全家丟了小命,太不劃算。
那昏君尚在震怒中,這個時候誰人敢去觸霉頭。
哪成想,蘇月瑤上前一步,冰涼的小手握住了他的手,“張公子,拜托了”
感受到那雙小手的觸感,張賀如遭雷擊。
他看著蘇月瑤含淚的眸子,心臟被狠狠撞了一下。
“死就死吧!”
張賀一拍桌子,把旁邊的幾個同伴嚇了一跳,“事關(guān)國體,蘇小姐放心,這件事包在我身上!”
“多謝公子?!?/p>
蘇月瑤破涕為笑,盈盈一禮。
慕長歌失笑,果然無論何時,只要美女柔弱,就是男人的克星,將這項技能發(fā)揚(yáng)光大的莫過于綠茶。
“這位公子安心就是?!?/p>
他笑得頗具仙人之姿,望向窗外早已轉(zhuǎn)黑的天色,“明日將會有一場雨,屆時好生利用?!?/p>
張賀茫然眨眼,待到蘇月瑤和慕長歌離去,他轉(zhuǎn)向同伴,“什么雨?跟雨有什么關(guān)系?”
“莫不是要借助雨天劫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