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季飛鷹再次斬釘截鐵地道,“哪怕今夜你就去侍寢,對,侍寢!”
“我以為父親要?dú)⑷藴缈谀?。?/p>
季清影掩嘴嬌笑,又難掩俏臉緋紅之色。
她眨了眨美眸,“女兒這就去,不過父親可要想好,他若成了您的女婿,將來的天風(fēng)城,也只能他是城主?!?/p>
她如同一只蹁躚的蝴蝶般飄然離去。
季飛鷹望著女兒遠(yuǎn)去的背影,嘴角不自覺地?fù)P起。
他抬頭望向皎潔的明月,喃喃自語,“先祖在上,季家崛起的機(jī)會,終于來了!”
翌日。
晨光微熹,清幽閣外竹影婆娑。
吱呀!
季清影打開雕花木門,從慕長歌的房間里邁了出來,抬眼間看到了季飛鷹三步并作兩步走了過來。
“父親晨安。”
她臉頰浮起兩朵紅暈,盈盈一禮后,聲音細(xì)弱蚊蠅,“女兒正要找你?!?/p>
“那個(gè)昨夜戰(zhàn)果如何?”
他搓著手,目光在女兒和房門之間來回掃視。
“公子他并不在房間內(nèi)?!?/p>
季清影咬了咬櫻唇,指尖無意識地絞著衣帶,不知慕長歌是不是故意在躲避她。
昨夜,她輕叩房門,卻不見回應(yīng),猶豫片刻,終是推開了門。
只是房內(nèi)空無一人,床榻整潔如新,她站在門外,失落了片刻,還是走進(jìn)去等候。
這一等,就是一整夜。
“他人呢,去哪兒了,趕緊找??!”
季飛鷹一臉急躁,慕長歌得了傳承他不是特別介意,可若是就這么走了,自己女兒性命難保。
這是他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不用了,我在這呢?!?/p>
慕長歌的聲音,從房頂上傳來,他指尖輕點(diǎn),散開了結(jié)界。
只見他手中拎著個(gè)酒壺,半躺在上面,神色間充斥著幾分慵懶,又往嘴里灌了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