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充電的手機響起來。
是付曉雅來電話了。
我連忙接起來,激動地喊了聲姐。
“昨天傍晚,于晴曼那個小賤人,怎么跟你一起從派出所出來了?”
付曉雅上來就問。
我愣了下,內心涌起一陣暖流。
沒想到,付曉雅昨晚也在派出所附近,她悄悄看著我從里面走了出來。
她也去接我了,只是沒有現(xiàn)身。
“姐,是于晴曼的爸爸幫忙,我才能被釋放。”
我感激于晴曼,不想聽到她總是被罵。
“她說的?”
“是。”
“去踏馬的,這賤人簡直臭不要臉,賣什么人情。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你已經(jīng)超期關押,必須得放人,跟她爹一點關系都沒有?!?/p>
付曉雅破口大罵,隔著話筒,都能感受到她的憤怒。
是這樣嗎?
于晴曼為什么要對我那么說?
想讓我對她感激涕零,還是另有其它目的?
“小巖,你踏馬也長點記性,別再搭理于晴曼。她不但是個小婊子,還是個超級喪門星,跟她一起就會倒霉的。”
付曉雅氣惱地掛了電話,不給我替于晴曼辯解的機會。
不管怎樣,這場劫難過去了。
我應該振作起來,生活依然要繼續(xù)。
我走下樓,客廳里只有徐麗,她對我笑道:“小巖,好些了吧?”
“嗯,我沒關系的?!?/p>
我點點頭,又問:“我爸干什么去了?”
“他一早就開車走了,說那邊有個生意還等著洽談,是個女人給他打來的電話,瞧他接電話的犯賤樣子,真是惡心?!?/p>
徐麗滿腹牢騷,懷疑我爸在外出軌,對這個家沒什么留戀。
“不如你們離婚吧!”
我脫口而出,倒是讓徐麗感到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