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麗在家的穿著更是隨意,不是露出一個肩膀的寬大睡衣,就是緊身勾勒曲線的瑜伽服,偶爾還穿黑網(wǎng)的絲襪。
她就是想引誘我沖動犯錯,我卻絕對不能跨過雷池半步。
除了吃飯,我?guī)缀趺刻於级阍诜块g里。
還自己動手,安裝了門鎖。
煎熬的日子總會過去,我非常期盼的高考,終于到來了!
非常難得。
身在外地的我爸打來電話,讓我好好考試,還用到了光宗耀祖這個詞。
我媽也來了電話,鼓勵我認真參加考試,她會支持我上大學。
我還跟小妹通了話。
她九歲了,還帶著稚嫩的童音,在電話里高喊,祝哥哥旗開得勝,馬到成功。
我邊笑邊哽咽答應,等哥考上大學,就去遠方看望她。
我被一種前所未有的巨大幸福包圍著,幾次都差點落下眼淚。
徐麗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神情復雜地看著我一次次地接起電話。
她終于忍無可忍,將電話線給拔了!
我也不跟她計較,因為我即將擺脫她,擺脫這個家庭,開啟我的新生活。
我甚至打算,等大學錄取通知書到了,就提前去往那個城市。
找份工作,勤工儉學,也是快樂。
咚咚咚!
敲門聲傳來,徐麗過去開了門,臉上露出了驚喜之色。
門外站著的,正是她的女兒付曉雅。
“曉雅,你回來了!”
徐麗激動的帶著哭腔,卻換來付曉雅不冷不淡的一句話。
“我就是來找周巖,讓他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