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麗在一旁勸架,她越是小心道歉,我爸的火氣越大,看那兇惡的眼神,恨不得拿刀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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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家庭
我捂著紅腫的臉躲進屋里,傷心至極,心也徹底涼透了。
我恨透了這對母女,斗不過她們的心機。
也恨透了我爸。
看他那副貪戀女色,粗蠻無腦的樣子,就覺得極其憎惡。
我更恨自己的怯弱,不敢拿刀去抗?fàn)帯?/p>
接下來的日子,我爸早出晚歸,跟這對母女有說有笑,其樂融融。
沉默木訥的我,倒像是個外人,跟這個家庭格格不入。
我活得非常小心,每天勤奮刻苦地學(xué)習(xí),就盼著有一天能考上大學(xué),從此逃離這對母女,也逃離這個家。
付曉雅對我的態(tài)度,卻越發(fā)肆無忌憚。
她不許我進她的房間,卻可以隨意出入我的房間,翻到我的零錢就據(jù)為己有。
還在我的作業(yè)上,畫上個王八,害得我只能重寫。
我們從不一起上下學(xué),在校園里遇到了也不說話。
有兩次,幾個小混混攔住我,無緣無故扇了我?guī)装驼疲€朝我吐口水。
我認(rèn)定就是付曉雅慫恿的,對她的厭惡與日俱增。
生活的氣氛無比壓抑,在渾渾噩噩中,我終于進入了高三學(xué)年。
我的成績一直名列前茅,品學(xué)兼優(yōu),獲得的各種獎狀,貼滿了半面墻。
相反,付曉雅成績墊底兒,提前高中畢業(yè),成了無業(yè)游民。
十九歲的付曉雅更漂亮了,體型并不遜色她媽徐麗,甚至更顯夸張,是個男人都想回頭多瞄幾眼。
她整天濃妝艷抹,一身名牌,穿著黑絲高跟出去游蕩。
跟縣城里的小混混們打成一片,抽煙喝酒,嗨歌蹦迪,常常半夜才回來。
聽說她跟附近的流氓頭子龍哥混得很熟,龍哥經(jīng)常帶人在學(xué)校門口攔著學(xué)生訛錢,不給就打人。
付曉雅徹底放飛自我的舉動,引來我爸和她媽的極大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