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才潮吹流出的逼水混合著口水又讓林素純的小逼濕成了一片,所以秦祎舉著雞巴,很容易地就操了進(jìn)去。
一操進(jìn)去,里面濕熱的軟肉裹著逼水紛紛吸了上來,緊緊鎖著那根侵略進(jìn)來的滾燙柱體。
這種比喉嚨更緊致的感覺讓秦祎眉頭一皺,險些控制不住想要大肆操干的欲望。他穩(wěn)了穩(wěn)心神,一邊緩慢挺腰抽送著雞巴,一邊望著自己身下的林素純。
她頭發(fā)凌亂,目光迷離,身上的透明白紗裙被全部卷到了奶子上方。白嫩的身軀泛著粉色,袒露的奶肉和乳暈上帶著水光,淺紅的奶頭也被吸得都有些腫了,整個人就像一顆飽滿多汁的水蜜桃,供人隨意擷取。
不知怎么,秦祎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第一次見林素純時,她的模樣。穿著校服,扎著高馬尾,陽光下的面容白凈清秀,站在眾多高一新生里,好似一棵生機(jī)勃勃的小白楊。
心頭頓時涌上莫名的憐惜,讓秦祎的動作也隨之溫柔了不少。
他的食指輕巧地?fù)芘且呀?jīng)有些腫大的陰蒂,肉紅色的雞巴緩緩地在肥軟的逼穴中抽插,每一次的揉捏和進(jìn)入都是淺嘗輒止,不急不躁地磨著林素純體外和體內(nèi)的敏感點(diǎn)。
對早已習(xí)慣激烈性愛的林素純來說,這是一種被刻意拉長快感的纏綿折磨。好像他們之間帶著愛一樣,把上床這件事變成了一種溫存方式。
她完全搞不懂秦祎到底想干什么,但作為一個收錢被操的床上服務(wù)者,她只能默默迎合著他,等待他的高潮降臨來結(jié)束這一切。
在廝磨中,漸漸充沛的逼水不停的被雞巴帶出,又一次浸濕了榻榻米。
秦祎摸了摸他和林素純正相連的下體,在不間斷的啪啪水聲中,他輕笑:“你的水好多…”接著,他又問:“一會可以直接射進(jìn)去嗎?”
林素純點(diǎn)點(diǎn)頭,軟著聲音說:“可以的,你付的是無套內(nèi)射的錢?!比缓笏a(bǔ)充:“如果你喜歡,射在我的子宮里也可以。我已經(jīng)吃藥了,所以你不用擔(dān)心?!?/p>
她無心的一番話,卻像是帶著重量,在這一刻徹底落下,打碎了秦祎僅存的理智。他望著她躺在床上,一臉純情無辜的模樣,眸色暗了暗,直起身子,直接把她從榻榻米上抱了起來。
林素純坐在秦祎的懷里,雙腿習(xí)慣性地圈住他的腰,軟熱的逼緊緊含著他的雞巴。
秦祎不再掩飾什么,雞巴像馬達(dá)一般不斷向上頂動,一路頂開層迭的嫩肉,一直頂進(jìn)她的子宮里。那柔軟的肉壺熟練地留住了他的龜頭,吸著不讓他出來,只等待精液噴射,侵占每個角落。
突然連續(xù)強(qiáng)橫的操干讓林素純整個人都軟了下來,她手臂環(huán)著秦祎的脖頸,像藤蔓一樣柔軟地依附在他的身上。被頂?shù)醚矍瓣囮嚢l(fā)白的她,隱約看到秦祎肩膀的背面有一個血色的牙印。
以為自己看錯了的林素純想湊近再確認(rèn)一下,然而卻有一只手插進(jìn)了她和秦祎的身體之間。
秦祎一手放在林素純身后,抓著她的臀肉,另一手放在林素純身前,輕輕按住了她的小腹。他的手掌附上的位置,剛好是被他的雞巴頂起的地方。
龜頭一直留在子宮里廝磨,掌心不斷地?fù)崦磯褐共?,雙重的刺激讓林素純收回了剛剛的注意力,屏息壓制住呻吟,貓一樣小聲喘息著。
她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谇氐t耳后,像無形的小勾子,輕而易舉地勾出了他射精的欲望。
感覺馬上就要抵達(dá)臨界點(diǎn)的秦祎低吼一聲,快速抽插了十幾下,次次頂?shù)阶钌钐?,直到粗硬的雞巴抵著林素純的子宮壁射了出來。
那內(nèi)射進(jìn)來的熾熱精液在小小的子宮里流淌散開,燙的她仰起脖子,又噴出了陣陣騷水。
還未拔出的龜頭頓時又被澆了一大股溫?zé)岬谋扑屒氐t舒服的都不想把雞巴拔出來了。
林素純等了一會,見秦祎還是一直環(huán)抱著自己不撒手,便抬手推了推他。
感覺到那一雙手臂松了松,她從他的懷里搖晃著站起來,那根粗長的雞巴隨著她起身的動作從她的逼穴中滑出,緊接著是大股乳白色的精液順著她的腿根流了出來,有一種毫不掩飾的色情感。
望著眼前這一幕,始作俑者秦祎有點(diǎn)不知所措,他把一旁的床頭柜上的紙巾盒遞給坐在自己身旁的林素純,紅著臉說了一聲“抱歉”。
盡管不太明白秦祎有什么好抱歉的,但林素純還是不太在意地?fù)u頭說沒事。她從盒里抽了幾張紙巾,低下頭,習(xí)以為常地擦拭著腿上那流出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