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悅杳搞到了他們套房的房卡,三顆腦袋貼在反鎖的房間門口偷聽。
“他們怎么還在睡?”方可問。
孟悅杳偷笑道:“說明他們昨天晚上很激烈啊?!?/p>
李蘊(yùn)鶯狐疑地低頭看向孟悅杳的頭頂,“你確定李昀商沒有去找維里?”
方可頓悟,“也不是沒有可能啊,李昀商拋下小棉,小棉痛哭了一整晚所以睡到了現(xiàn)在。”
“誰痛哭了一整晚?”李昀商拉開房門,一只手撐在門框上擋住了撲進(jìn)來的三個人。
房間內(nèi)溫以棉傳來一聲:“李昀商我褲子呢?”
孟悅杳對著李昀商擠眉弄眼,“褲子都搞不見了,嘖嘖嘖!”
穿戴整齊的溫以棉拎著臟衣服走到門口,見到三張笑嘻嘻的臉,他驚恐地退后,紅著臉把臟衣服塞給李昀商,拉著三個人走去了客廳。
“你們怎么來了?”
方可把打包的菜品拿出來,“我們今天去吃了法餐,來叫你的時候你沒醒,這是我們給你帶的?!?/p>
李蘊(yùn)鶯補(bǔ)了一句,“吃完了去找沈宇州,他們在訓(xùn)練場等你?!?/p>
“這個時候提什么沈宇州?!泵蠍傝米擦俗怖钐N(yùn)鶯,“話說你怎么知道?”
她怎么知道?沈宇州去找孟悅杳的時候被她攔下來了,她就做了這個傳話的人。
溫以棉看了眼時間胡亂吃了兩口就要出門,明天比賽,他得抓緊練習(xí)。
“李昀商我去訓(xùn)練了!”溫以棉站在門口換鞋,朝著李昀商匆匆地喊。
李昀商收拾完跟著出來了,“不急,我跟你一起過去?!?/p>
他不懷好意地看向三個女生,“你們也要一起去?”
原本要點(diǎn)頭的孟悅杳立即改口,“我們還要見識這里的風(fēng)土人情,方可走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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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辦方提供的訓(xùn)練場地就在比賽場館內(nèi),訓(xùn)練的冰場和比賽的冰場是等比例復(fù)刻的。
比賽在即,訓(xùn)練場人滿為患,參賽的選手和教練們都聚集在此,大多數(shù)人并不是來訓(xùn)練的,而是來熟悉場地的。
上冰的人很多,根本滑不開,他們最多只能穿著冰鞋磨磨腳。
沈宇州從人群中看到溫以棉,便朝他滑過去,“我們練習(xí)了一上午,一個完整的節(jié)目都沒有練完,這里人太多了,選手和指導(dǎo)老師還有教練都在場上?!?/p>
田霜也滑了過來,“主辦方太小氣了,這么大個場館只舍得租兩個冰場,我看那邊好幾個空著的冰場呢?!?/p>
溫以棉跑到胡允冰身邊詢問他,“老胡,其他的冰場能不能租來用用?”
胡允冰搖頭,“好幾個教練跟主辦方反應(yīng)過這個問題,要是能解決還會拖到今天嗎?”
溫以棉看了眼自己的積蓄,“我們?nèi)ネ饷娴谋鶊霭鼒鲆惶彀?,這里人多練習(xí)不了的?!?/p>
胡允冰還是搖頭,“別人比我們先一步得到消息,附近的冰場都被包了?!?/p>